男子现在被束缚,无法自杀,那就只能让时荞杀。
安白手中袖箭蓄势待发。
“死?想得美。”栾锦华冷笑一声,好不容易抓个可以动的人,他不发泄发泄自己对时荞的怒火,那就是对不起自己。
栾锦华拔出带血的刀,声音凉的很:“之前在郏麦,我当时小姐是多义薄云天的人,能让这群人那般死心塌地,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旁边拿着手机录像的属下,笑了笑:“不知道等那些人看到时小姐这个老大如此薄凉无义,会怎样?”
“栾锦华。”时荞身后有赤炎的人站出来:“你小看了义这个字,更小看了赤炎的忠诚。”
“是吗?”栾锦华不以为然,这个世界上只有利益,所谓纯粹忠诚都是笑话:“时荞,你是聪明人,知道我想要什么?不然,我也不介意再杀一个,唐玉棕和章炎在内,你留在上边的人可都在我手里,再杀几个,我也不介意。”
他们抓了两个人,另外一个,在他们刚下来碰上时荞的时候,就直接被扔进了阶梯一侧深渊里。
估计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