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安白,刚才死的就是他。
没人理他。
时荞盯着安白手里的红,眼底一片阴鸷。
安白揉了揉自己手心的红,嘴角微抿,打手势:“不疼,没事。”
顿了顿:“他的箭只有我能挡住。”
其实并非。
时荞和封桀也能挡住。
但安白不会让时荞涉嫌,至于封桀,算爱屋及乌吧…
毕竟时荞好不容易对一个人敞开心怀。
而剩下的,就只有他。
他曾经在野人的手下练过。
野人的箭除非故意,否则绝无失手。
当初练安白,他也从未手下留情,箭箭都是冲命去的。
他的箭,安白不了解,却又是最了解的。
他既然敢站出来,那就一定有挡下的自信。
“安心!”安白在时荞手心写下两个字,把她的手交给后头站着的封桀,清凌凌的目光盯着他。
封桀看着他,半晌,唇角勾起:“我会保护好她,你小心。”
安白颔首,箭起墙角的箭,拎着两根箭走进石门里。
他要去会会野人。
章炎抿唇:“老大,我们要不要跟着?”
时荞摇头:“你们没人能够打的过他。”
能让野人屈伸的暗杀队伍,没有一个简单的。
安白就算打不过,也能全身而退。
不过,难保暗算。
“章炎你带几个人护着七驳留在外边,半小时后开启机关。”
在石门落下来之前,时荞飞快叮嘱了章炎一句,拉着封桀钻进石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