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时晏,手里的刀蓄势待发。
他缩了缩脖子:“你们干嘛?”
“你跟段胤认识?”
“段胤到底是什么人?”
“邈邈是谁?”
“他嘴里那个邈邈…”
七嘴八舌的逼问里,问的最多的就是邈邈是谁。
唐玉棕:“…邈邈…”
他瞥了一眼周围这些大佬,干脆认命了,也不管洁癖了,盘腿坐正,一个一个问题回答。
“段胤是段鸿儒其中一个义子。”
“段胤是k国总理的义子。”
“其他身份不清楚,段胤一直居在k国某海岛,长相是儒雅公子,为人目空一切,世界都不放在眼里,话说的风轻云淡,但说出的每一句都会做到,手段可以说阴狠至极,比魔鬼还魔鬼。”
“他嘴里的邈邈就是时荞。”
“时荞跟他认识是意外,具体故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对时荞来说有一点特殊,比秦清淮还要特殊几分。”
“两人联系从不走网络,而是书信模式,很隐蔽,谁也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交谈了什么…”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南松挑眉:“那他来这里?”
唐玉棕:“…”
时晏踢了他盘着的腿一脚:“说!”
唐玉棕:“就是等封桀死,带走时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