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山还保持着端电脑的姿势,缓缓抬头,视线落在封桀脸上,那桃花眼里的春水能淹死人。
他淡淡开口:“时小姐的话在桀少耳朵里,真是比圣旨还管用。”
“你阴阳怪气个什么?”封桀在宋寒山衣摆上留了个脚印,把他从床上揪起来:“上去睡觉。”
毕寥打水回来了。
封桀没让他进包厢,隔着门单手接过水壶:“去睡吧。”
毕寥有铺,就在隔壁。
但他从上车就在门口守着,爷没发话不敢走。
现在,桀爷没跟他计较刚才那话,还让他去睡觉,毕寥如释重负,去了隔壁包厢,但他也没敢熟睡。
宋寒山已经上了铺,没睡,打开电脑继续忙碌。
封桀把水壶放在桌子上,柔声问时荞:“荞荞现在要喝吗?”
时荞没应声,把放在床上的黑色背包拉过来,在里边翻了翻,拿出两条纯白色包装的不知名冲剂,倒进干净的玻璃杯,是纯白色粉末,遇水即化,水泛着淡淡的白。
她没自己喝,递给了封桀。
封桀愣了愣:“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