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月桐被气笑了,伸手就又要去拿桌上另一块西瓜:“我跟荞姐睡一个被窝里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疙瘩呢,我会嫉妒你?”
封桀眼睛一眯。
反手把桌上第二块西瓜抢到自己手里咬了一口,挑眉看她,冲破骨子的邪肆:“荞荞刚出生就跟我睡在一起,那会儿你估计还是蝌蚪没成型呢?”
时荞:“…”
拿印章回来的毕寥:“…”
月桐磨着牙根:“说的好像荞姐就…”
“别吵了!”时荞打断她的话,脑袋瓜子嗡嗡叫。
这一个两个也都是什么都见过的,怎么比小孩儿都还幼稚?
她也是够服气。
还是安白在身边好。
被时荞这一声喝,封桀和月桐吵是不吵了,但那两双眼睛,隔空相瞪,火花带闪电的,气氛激烈。
一个比一个幼稚。
时荞揉了揉太阳穴,接过毕寥递过来的印章盖好后,把资料装进文件袋里放在门口立柜上,出门下了楼。
花店里刚送走一个客人。
薛迢迢在修剪枯枝残叶,见时荞下来,收了剪刀,腼腆的笑着:“时姑娘,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时荞对薛迢迢的印象,也是她吉他弹的好听,很干净耐看,温柔的一个女子,打扮的很干净清新,可身上总带着些沧桑之气。
时荞在花架后边休闲地吊椅里坐下,看了她一眼:“谈骆方舟,还是你辞职?”
一瞬就被戳破,薛迢迢脚趾头微勾,在时荞平静犹如寒潭的明眸注视下,她感觉自己没有任何秘密,莫名觉得压迫,抬不起头来。
她顿了一下:“我想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