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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温度好像比她发烧的温度高的太多了。
现在是中午左右,窗外一片明亮,而室内的窗帘拉的密不透风。
外面繁忙的人来人往,车流不断,时而汽车鸣笛声在喧嚣的城市显得习以为常。
放在江左名都,安静的不同以往,方是以声称静,细听却还是有哭声和微微的喘息。
里面的人在说什么,外面的人不知道。
太阳东升西落,外面的天从亮到暗,原本的蓝到黄橙再到黑夜,盛琪好似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只想就这么睡着。
好累好累。
她本就嗓子干哑,到最后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说话都吃力,她哭的更比先前,却还是哭着求他不要走。
盛琪这一天基本就是在床上度过的,醒来天黑了。
全身酸痛乏力的更比先前,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连汗渍都没有。
她确实没力气了,原本那一碗粥早就在运动中消化的一滴不剩,她好饿好饿。
烧好像没那么严重了,他陪她折腾了几近一下午,出一身汗好像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