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能告诉我你最近在做什么吗?”
“七七,有些事你不该知道。”
“为什么?”
“知道多了对你不好,算了。”
她抿了抿唇,眼睁睁地看着他出门,宾利重新驶出江左名都。
一瞬间,她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似的,好难受好难受。
被瞒着,被冷落的空虚,以及不安全感。
她也不知道傅逸寒去了哪,但是她知道,如果现在打电话,他肯定不会接。
宾利在路上快速的疾驰着,十几分钟后,很快在一家夜色会所停下,他鲜少来这里,但也不是没来过。
傅逸寒下了车,好像有什么目的似的,门口的人见他来了,也很自觉地鞠了一躬,“傅先生,这边请。”
傅逸寒没有说话,步伐看不出慌乱,直接往一个包厢走。
推门而入,对上一个男人的眼眸,男人唇角勾了勾,示意边上的几个倒酒的女人离开,只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