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双眼微眯,手缩了回去,盛琪只看到他修长的双腿迈着不大的步子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盛琪蹲在地上,一时间尽是无助,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可耻,又好懦弱。
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睡。
翌日,她跟学校请了假,打电话给姜禹宁,告诉她,搬回谢菲尔德住一段日子,具体多久,她也不知道。
好巧不巧,姜辞刚刚结束了一个项目,她拖着行李箱进门时,男人却是意外,“怎么回来了?今天不上学?”
她摇头,“舅舅,我请假了。”
“身体不舒服?”姜辞拧眉,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怎么还哭了?到底哪不舒服?”
盛琪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舅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