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杀气腾腾对峙的时候,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至高无上的权力,第二就必定是一个他们都想要得到的女人。
而今日在元吉殿上,大夏七皇子与北国三王子的的对峙,很显然是第二种。
北国的三王子极其雄壮威武,大夏的七皇子虽然年龄和身形上稍微弱一些,但气势上丝毫不差。
“王子殿下,这边请。”
建极殿的接引宫女第五次开口,但这次的声音极其微弱,两位殿下山雨欲来的威势,足矣震慑一个小小宫女。
“王子殿下……”
终于北国的使臣,枢密巴勒开了口,并别有深意的握了握金鹰王子的胳膊。
金鹰稍稍收敛目光,转头看看锦华,欲走,却不料靖瑧一把拉过锦华,让锦华立于他自己身侧。
这有些惹怒了金鹰。
“尊贵的七皇子殿下,金鹰想,这位姑娘,是您的父亲,安排照顾我和枢密大人的吧?”金鹰也伸手扯过了锦华。
啊!锦华轻呼一声,显然是被金鹰抓痛了。金鹰吓了跳,松了手。
“你!”靖瑧赶紧查看锦华的伤情。
“没事,我没事。”
锦华推开靖瑧,并向前几步,朝金鹰王子比了个“请”的手势。
“王子殿下,这边请,请随这位女婢前往建极殿。”
金鹰见锦华的态度,自然心中大喜,一抹得色的微笑挂上唇稍儿,他跟着接引宫女往前走,巴勒和锦华也跟上了,在迈出元极殿大门的一刻回望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靖瑧,一抹挑衅的笑,丢给靖瑧。
靖瑧杵在原地,皇子们的接引宫女也早早离去了,此时,只有来寻他的贴身内侍小得子。
“也,姑娘让奴才来接您……”小得子也是在殿外撞见锦华,锦华朝他使了眼色,他才赶紧来寻主子。
靖瑧没有说话,依然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知道她的态度只是以国事为重,但是,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她向着别的男人。
此时的靖瑧,就像一颗自燃的火球,从里向外自燃,一双空洞的眼睛只剩下熊熊怒意。
小得子看着自己的主子,那一触即发的怒意,仿佛呼之欲出。
“主子,今日是朝见礼的大日子,您……千万克制啊!”小得子生怕靖瑧做出什么事惹了祸。
“走!”靖瑧挤出一个字。
说罢,便朝建极殿走去,小得子都没反应过来,见主子已经走了,忙忙的追了上去。
靖瑧是直冲着建极殿而去的,没有去东侧的班房换皇子宴会服。
当靖瑧独自一人出现在建极殿内时,一众人都惊讶了!特别是几位负责接待的重臣。
张太傅第一个冲了上来,刚要开口,靖瑧完全不理他,自顾自的,直冲着拓跋金鹰而去。
“七殿下……”张太傅见靖瑧不理,赶紧追了上来。
靖瑧早已站到拓跋金鹰跟前,拓跋金鹰嘴边依然擒着那抹邪魅的微笑,对于靖瑧的怒气,他并不放在眼中,而是自若的坐在椅子里,喝着面前的御茶。
“敢不敢,跟我比试?!”靖瑧声音虽然低哑,但谁都能听出,他的刻意压制。
“哈哈!七殿下,你还是一只没有成年的小鹰,我们比试,别人会说我拓跋金鹰欺负你!”金鹰毕竟年长几岁,该有的成熟还是有的。
“你只说敢与不敢?!”这次靖瑧不在压抑自己,几乎是吼出来。
拓跋金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靖瑧,许久后,他又笑了。
“如果你说了呢?”金鹰漫不经心的问。
“任你处置!”靖瑧直言,“但如果我赢了,那方绣帕还给我!
“哈哈哈!七殿下,一方手帕而已,何必如此动怒?!”金鹰看看锦华,再看看靖瑧。
锦华垂首,侍立一旁,姣好的面上早已青白相接。
“你就说敢不敢?!”这次靖瑧真的盛怒了,语气完全不可一世。
“好!我拓跋金鹰,向来敬佩有血性的汉子,你既然想必,我愿意奉陪!”拓跋金鹰从椅子里站起,与靖瑧四目相对。
“那我们就比试比试!就以北国的方式!”说着,靖瑧转身,“来人!伺候金鹰殿下更衣!”
靖瑧话落,就有两名小太监捧着搏克服,进来伺候拓跋金鹰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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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周良听下人传话,赶紧进来禀报,正在更衣的裕德帝。
一众宫女正在为裕德帝正在整理玉带,就见周良提着拂尘冲了进来。
“慌什么?!”
“启禀皇上,七,七殿下跟金鹰王子,两人在建极殿门前打起来了!”
“什么?!这还了得!快带朕去!”裕德帝从宫女手中,夺过了玉带,自己束上了,急忙往外走。
当裕德帝赶到建极殿时,靖瑧和金鹰的比试,早就开始了,各国的使者贵族围了一圈,已经换完衣服的皇子们,此时也赶到了。
裕德帝拨开人群,只见自己的儿子和金鹰王子,都穿着北国的搏克服,正在比划。
两人的身材都非常可看,金鹰自然是胸肌咕咕,但靖瑧也一点都不差,周围站定的王室贵女们看得两眼放光,这简直就是男色盛宴。
两人晾着把式,围着场子绕圈,都在寻找对方的弱点,伺机而动。忽然靖瑧抬腿出击,抓住了金鹰的衣服边缘,伸脚就想要将金鹰绊倒,不料金鹰早有提防,一个侧身闪开了。
裕德帝见两人专注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