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再次出发,这次终于平安顺利赶到金库,没再出什么乱子,吓出一身冷汗的小厮婢女终于重重松了口气。
娉婷郡主一到金库,脸就更黑了!
刚刚她还在说金库大门重愈千金,没有人可以搬走!
可是现在门呢?
别说门了,连门框都不见了!
看着光滑整齐,连一丝凿痕都没有留下的墙壁,娉婷郡主感觉自己好像真得见了鬼!
“找到了找到了!”
一个小厮突然惊喜地冲过来,“郡主,门找到了!”
“在哪?!”
“就在金库里!”
娉婷郡主:“……”
众人:“……”
前来报讯的小厮见大家沉默,愣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
不是啊,门怎么会进到金库里?
既然门都进去了,那金库里面呢?
金库,自然是被偷得一干二净。
是夜,镇南王府突遭大火,金库被洗劫一空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
镇南王府再一次沦为大家茶余房后的谈资,简直是孜孜不倦制造谈资的典范级别人物。
各家茶馆都想给镇南王府颁个奖了。
为这,他们茶楼的生意都好了三成不止。
不够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娉婷郡主得知金库被洗劫一空,正大发雷霆要叫人出去寻找偷窃之人时。
又有小厮着急忙慌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郡主不好了呀!”
“……”
娉婷郡主磨了磨牙,“本,郡,主,好,得,很!”
那小厮吓得腿一抖,又是噗通一声跪下。
“郡主,小的不是说您,小的是说清河少爷不见了!”
“什么?!”
娉婷郡主蹭地一下站起,质问那小厮。
“炎清河怎么会不见,你们不是看着他的吗?”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小的们给清河公子上了药,出去倒了杯水进来,就这倒水的功夫,小的回房就不见清河公子了!”
“那有没有去别的地方找过,他是不是自己走开了?”
“没有没有,小的已经在院中各处全部找过了,清河少爷喜静,平日里也不会乱走的,再说今日府中大火……”
“府中大火?金库被窃?炎清河又失踪了?”
娉婷郡主气得差点没把银牙咬碎!
这事到底是谁干得!
等她把人抓到,一定将他们千刀万剐!
“给本郡主出去找!就算是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来!
通知城门守卫,明早开始闭城,没有找到炎清河抓到盗府之人之前不许开城门!“
“可是闭城之事我们做不得主!”
“我会向皇上禀告!请皇上下令!照做便是!”
虽然娉婷郡主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这却是必须要做的,炎清河绝对不能丢,盗府之人也绝对要找到!
相信镇南王府还是能有这个薄面的!
“是!”
另外一头。
唐宝宝已经和景司翰汇合了。
唐宝宝看着景司翰怀里多出来的人,有些懵逼。
“咦,你不是去找虎符的吗,怎么还偷个人出来?”
景司翰虽然对唐宝宝爱答不理,但是该回答的还是会回答。
“这个人身上有些古怪,先带回去看看。”
“哦,那你找到藏兵符的地方了吗?”
“回去再说。”
“哦哦!”
两人飞快离开镇南王府,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回到了君府。
进到景司翰暂住的双栖园,撩开盖在那人身上的衣服,唐宝宝惊讶了。
“诶?你怎么把他给弄出来了?“
景司翰敛眸看着她,“你认识?”
“是啊,我之前去救沐司的时候,遇上过他,觉得他有种奇怪的亲切感,就顺手给他点药调节体质,
他身体血亏严重,而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陈年毒药和一些不知名的药混在一起,差点把他的身子搞垮,
要不是遇上我,估计没几年好活,我还从他手里赚了一大笔金子呢!”
景司瀚盯着炎清河,目光若有所思,“亲切感?那就没错了。”
“什么没错?”唐宝宝一头雾水。
景司瀚也没有解释,而是道,“去请你们的十长老过来吧,等他到了再说。”
唐宝宝看看炎清河,又看看景司瀚,不知道他在故弄什么玄虚。
不过想起自己现在还处在追夫火葬场的阶段,需要好好表现,于是还是乖乖去叫人了。
不用说,十长老也是被她火急火燎地拎着来的。
被当风筝拎的十长老一脸木。
到了地方后,看着景司翰的眼神就有些不大美。
老人家觉浅,好不容易睡个好觉,还要折腾他这把老骨头,这些年轻人真是不懂敬老爱幼!
不过看见有个陌生男孩在房间内,他到底是忍住没喷。
“深更半夜的叫老夫来有什么事?”
“喏,”唐宝宝指了指炎清河,“我们从镇南王府里偷出个人,景美人叫你来见见。”
“等会,”十长老掏了掏耳朵,“你再一说一遍我听。”
“哦,我说我们从镇南王府里偷了个人出来,景美人想叫你见见!”
十长老:“!!!荒谬!你们是和镇南王府杠上了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偷人?!”
等等,这两字好像有哪里不对,不过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教训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娃娃!
无法无天的唐宝宝被他突然的爆发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