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过来都是多多少少带着火气来的,苏染已经回来这么久了,可是出点事他们都是之后好多天才知道,很多时候还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他们气的就是苏染什么事都不和他们说,他们根本不觉得六年的时间会影响他们的关系,可苏染的行为就给他们一种她依然孤立无援,还一个人身处异乡的感觉,那他们算什么?
苏染捏着画板没有说话,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都是关心苏染才会觉得气,可看到她这样,又觉得心疼,再狠的话也说不出来,苏染是他们中最小的,连喜欢撒娇的高兴都比她大一个多月,就这么一个小孩,小时候都是被这一群哥哥姐姐给宠大的,这一群人也没有什么太多共同的提点,就是护短,可他们想护着的人有事了也不说,他们就想做点什么可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做。
迟卿卿望着苏染说:“七七,你要清楚,你身边有我们,你不是一个人在国外。”
“你怕我们担心,可你这样的做法让我们觉得你把我们当成了外人,什么都不愿意和我们说,我们是会担心心疼,可更想为你做点什么,你懂吗?”
苏染被他们一个一个质问。
高兴看着苏染:“七七,前两天我找你,你说你不舒服就是因为说不出来话吗?你当时也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苏染被他们控诉本来就心虚,连写字的力道都感觉弱了几分。
颂迪娜在一旁听着,打着圆场,“你们原谅她这次吧,主要是她这次身边有人在,君少不是一直都在嘛,有事君少就能解决了,而且她的性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晴天和我说以前七七的事情,不是小时候被欺负了也一个人闷着不和别人说。”
苏染对于颂迪娜帮自己说话还是挺惊讶的。
袭擎看向颂迪娜:“她在那边也是这样吗?”
颂迪娜说:“是。”
大家听到苏染在那边的事情,基本上都只能从颂迪娜那听说的,颂迪娜也只说自己想说的。
颂迪娜看了看苏染,笑着说:“当年她过去那边的时候才多年轻啊,a国的男人女人身材都毕竟高大,她去学习,就她一个人很小的一只,一群人都看不起她,问她成年没有,有没有十二岁,结果还是把那群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所有人都被颂迪娜说的吸引过去。
“她做什么了?”迟卿卿问。
颂迪娜说:“赌球,那群人喜欢玩,有时候赌注还不小,她和那群人打斯诺克,一群看不起她的打完之后有的人连球杆都没能摸到,连那些男人都是服气的。”
高兴惊讶道:“怎么厉害?”虽然没看到现场,但光是想想苏染一小只在一群壮汉里面,那群壮汉还一脸崇拜,这……就很有画面感。
迟卿卿笑起来,“我怎么记忆中七七打斯诺克球杆都是抱着的。”
宋清夜说:“打个球差点整个身子没扑到球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