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夜眯了眯眼，“有烟吗？”
“你还要抽烟！我真是欠你的。”周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丢给宋清夜，“今天的损失全算你头上，之后我让人把账单寄到你家。”
宋清夜抽出一根烟，放到嘴唇上，扫了眼苏染，没点，“把人带进来。”
“行吧。”周玺喊了声。
有人拖着一个人进来，就是实实在在的拖着，身后拖着的人跟个麻布口袋似的，被丢在了地上，进来的人又出去了，留下全都是认识几个人。
苏染看着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宋清夜，他把人打成这样，哦，对了，这个还是伤得最轻的。
“说吧。”宋清夜身子微微向前倾，压迫力急剧上来。
地上的人听到了人说话，连滚带爬从地上跪起来，哆哆嗦嗦，一点都不敢把眼前人看做是个普通人。
那人结巴：“宋……宋少，说什么？”
“你他妈还不知道我因为什么打你是吧！”宋清夜本来就有火气，现在看见这人火气更大。
那人直想晕死过去算了，在这也是折磨人。
周玺轻声说：“你可别动手了，这么多人中也就这一个人能勉强说话，你再打一下你今天就别想知道什么了。”
宋清夜压下怒气，“说你们知道的事情，那个私生女的事情。”
说着宋清夜无意识往苏染方向瞥了一眼，苏染注意力还在地上人身上，听到宋清夜这句话也没有觉得任何奇怪。
那人害怕之余又有点莫名其妙，他还以为是因为他们说薇薇的不是被打，谁知道跟薇薇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是一个传闻。
那人低声说，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清楚，我也是听别人，别人说的，听说上面有一家的一个私生女，不是，不是他们家的，小时候就被带了回去，那家帮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多年孩子……下面，我们都知道这件事，听说，听说还有，还有鉴定书。”
那人说话说得逻辑混乱，可还是让人听清楚了。
他没有明说是哪家，只说上面，应该就是得罪不起的人。
苏染发现这个故事自己听过，而且还是不久前听过，她突然有点意识到了什么。
她听到宋清夜问：“上面哪家？”
“这……”那人似乎也不敢明说，他一抬眼就对上了宋清夜的眸子，一吓吓得全都说了，“君家！是君家！”
他边说还边做出一个勾的手势，苏染见过。
高芮子微微一愣，他还想着君家，君家就一个女儿，就是苏染，他说的私生女……
高芮子一愣顿时看向苏染，见苏染皱着眉，他又觉得自己的视线太过于不尊重，他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
怎么会！
“君家私生女怎么样？”宋清夜又问了一遍。
“我听说，我全是听别人说的，说君家私生女根本就不是君家的，这么多年是在帮别人家养孩子，说那私生女还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