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人已静,酒渐醒,人将分别。
梅娘急着用小瘪瘪的大哥大,给家里回电话。
“单位在市里接待上级领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你别等我。”
说完,还让吴亚荣对着大哥大说上一句话:“我们在一起呢,您放心好了。”证明有其他女的在场。
回过电话,梅娘仍旧有些担心。
梅娘说:“海子,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外面过夜,我们回去吧。”
别的话小瘪瘪都没有听见,唯独梅娘这句要回家的话,一下被他听见了。
小瘪瘪从小姐们肉堆里抬起头,眯缝着眼睛,说:“今夜不归,今夜不归啦!”
小瘪瘪依偎在小姐怀抱里唱起歌来:“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
梅娘说:“我真的要回家了,老公打几个电话催。”
小瘪瘪依依不舍,慢慢腾腾从一片肉海之中起身,说:“雷(你)等一下下,偶(我)去埋单啦。”
小瘪瘪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张房卡。扔一张给海子,自己拿一张。什么话都不说,搂着吴亚荣的脖子,就走出了包房。
把海子和梅娘两个人仍在一边,不管不顾。
海子说:“现在时间太晚了,回去也没有车,不如明天早上再回去。”
省城江州的出租车,只在中心城区内跑,不到江城县。
梅娘一脸不安,犹豫不决。
“我不能在外面过夜啊。”
海子说:“梅娘,你放心。我不是给你讲过女导游和司机的故事吗?”
“今夜我向故事里的司机师傅学习,绝不越过“三八线”。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做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
梅娘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家里人起疑心。”
海子搂着梅娘的腰,梅娘半推半就,跟着海子出了唱歌的包房。
一路上海子心跳加速,沉浸在幸福的向往之中。
海子想起第一次跟梅娘上床,两个酩酊大醉的家伙,虽然脱得jing光,却没有清晰的回忆,梅娘寻寻觅觅也没有找到女儿红。现在回想起来,还感觉非常遗憾。
海子期待着第二次跟梅娘上床。这一次海子清醒着,梅娘也清醒着。更重要的是,这一次海子被灵儿亲身教导过。海子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第二次机会。
海子说:“梅娘,小瘪瘪讲过,什么叫做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所谓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不是人们所说的,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piao过娼。”
“所谓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就是你占有我,我占有你。”
“让我们成为战友好吗?”
海子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死死将梅娘压在床上。梅娘说:“海子,你个qín_shòu!”
海子说:“宁可做qín_shòu,也不能qín_shòu不如啊?”
梅娘还扭扭捏捏,装模作样,左推右挡,说:“海子,你不能这样,我现在是有家,有孩子的人了。不能随随便便。”
海子压住梅娘乱动的双手,全身覆盖在梅娘身体上。
梅娘身体不能动,头却还可以动。梅娘的头两边晃动,不让海子吻住她的嘴。
海子腾出双手,抱住梅娘的头,一口咬住梅娘的嘴唇。
梅娘嘴唇滑滑的,柔柔的。几番吸允,海子挑开了梅娘紧咬的牙齿。
海子的坚持,让梅娘无法拒绝。梅娘不再反抗,像歌中唱到的那样: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
海子的舌头与梅娘的舌头拧在一起。你吸允我一阵,我品尝你一阵。
梅娘最喜欢接吻,最喜欢海子这种疯狂深入,死缠烂打的吻。让梅娘幸福,让梅娘忘情,让梅娘情不自禁,让梅娘向往无比。
梅娘身体渐渐发软,呼吸渐渐急促,动作开始配合。
梅娘说:“海子,真是奇了怪,所有在床上想占有我的人,都会被我强烈反抗,最后功亏一篑。”
唯独海子你个砍脑壳的,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法力,让我有了冲动,有了震颤,有了期待。心甘情愿将身体献给你个砍脑壳的。
海子海子不想与梅娘过多交流,海子等不及了,为了这一刻,海子等了三年多时间。海子言简意赅,说:“这证明你爱我。”
海子沿着梅娘身体一路狂吻下去。梅娘也忍不住抚摸海子的身体,海子的敏感部位。成熟的梅娘,仿佛杯中红se的佳酿,更能够激起海子的冲动。
海子忍无可忍,删繁就简,省略了所有俗套,直奔主题。
初次接触的生涩,让梅娘下身还不是那么润滑通畅。海子顾不了那么多,反反复复,一路深入。
梅娘终于在晕眩之中洞开了大门。冷不防,海子一声呼啸,将胜利的旗子插在了梅娘的阵地上。海子感觉实实在在,密不透风地深入到了梅娘身体内部。
我们等待这一刻,胜利的这一刻。我们等待这一刻,美丽的这一刻。这一刻,距离灵山中学海子宿舍那一夜,三年多时间。
海子终于等到这一刻,梅娘也终于等到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