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长大了,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接触少了。小瘪瘪觉得孙晓红越长越漂亮。
刚刚参加工作那会,小瘪瘪还没有调到供销科,也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不显山,不露水,不高大,不魁伟。
双方父母做主,要把漂亮的孙晓红嫁给小瘪瘪。小瘪瘪觉得孙晓红长得漂亮,怀chun少男的冲动驱使着他,毫不犹豫答应了这门婚事。
婚后蜜月比蜜甜,如花似玉的孙晓红的确让小瘪瘪夜夜沉醉在温柔之乡。后来,孙晓红怀孕了,小瘪瘪再不能享受孙晓红的柔情。
接着,小瘪瘪调到供销科,经常到外地出差,去得最多的,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灯红酒绿,花花世界。
开放引进在引进西方先进技术、先进理念的同时,鱼目混珠,泥沙俱下,一些迷乱腐朽,yin秽下流的东西也跟着涌了进来。
小瘪瘪对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有着天生的敏感和认同感,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在大城市消费惯了,视野开阔了,眼界变高了。正如一个白酒的广告所说,80年代喝酒喝味道,90年代喝酒喝品质,现在喝酒喝健康。
见多识广以后,小瘪瘪觉得孙晓红虽然漂亮,但却土气,没有气质。
特别是不能跟孙晓红交谈,孙晓红一说话,更加让小瘪瘪大失所望。
小瘪瘪在外面鬼混,得了xing病。这种事,说出来丢人。孙晓红却当着众人的面,揭发小瘪瘪,好像小瘪瘪在外面玩小姐是无上光荣的事情。
“我家小瘪瘪在外面玩小姐,把男人家业都玩坏了。”
列位看官,看到这里,一休提醒您:休息,休息。给您讲个故事解解乏。
说:某男要去南方打工,临走时候,其父语重心长叮嘱他,说:“儿啊,在南边打工千万不要进发廊,玩小姐。”
“那边xing病多,你感染了xing病,回家传给你媳妇。你媳妇传给我。我传给你妈妈。你妈妈再传给别人。”
“这样,不是害了满湾子人啊?”
故事完毕,言归正传。
孙晓红被小瘪瘪传染了xing病,痛苦不已,对小瘪瘪说:“小瘪瘪,你不要在外面鬼搞好不好,男人的家伙都搞坏了。”
小瘪瘪没好气反击孙晓红,说:“劳资哪有在外面鬼搞?劳资从来不在外面搞,劳资都是在屋里搞。”
婚后,孙晓红夫妻生活非常主动。别人对夫妻生活是三缄其口,只字不漏。孙晓红却口无遮拦,大事渲染。
只要跟小瘪瘪过了夫妻生活,就在科室里大谈特谈:“呵呵,昨天晚上又跟死鬼做了,死鬼好厉害,一晚上要我4----5回。”
有人跟小瘪瘪咬耳朵,说:“孙晓红在外面说你非常厉害,一晚上搞4----5回。”
小瘪瘪又羞又恼,回家就把孙晓红揍一顿,说:“你再胡说乱款,劳资把你嘴给缝上。”
孙晓红挨了打,也不长记xing。身上旧伤痕还没有全好,又开始在外面广播,说:“我家死鬼买了一块劳什么(劳力士)手表,几万块啊!”
这话能够瞎说吗?传到厂纪委,纪委派人找小瘪瘪查证。
小瘪瘪说:“你们莫听孙晓红胡说乱款,劳力士劳资买得起吗?”
小瘪瘪取下手上的手表,交给纪委干部,说:“这是劳资花10块钱,在路边上买的水货,电子玩具。不信你们拿去鉴定。”
纪委干部还真的把小瘪瘪的劳力士手表拿去鉴定,果真是块电子玩具手表。
小瘪瘪说:“呵呵,劳资要是把真的劳力士给纪委鉴定,劳资今天还在这里跟你说话啊?早就大牢伺候了。”
“我的苦水倒完了。海子,你要是同情我,就帮忙我做一下孙晓红的工作。告诉孙晓红,强扭的瓜不甜,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该放手时就放手。”
海子告诉小瘪瘪孙晓红到厂长那里告状的经过。
“孙晓红很奇怪,每次来厂长办公室,总是说:‘我不怪小瘪瘪,请求厂里不要处分小瘪瘪,不要撤小瘪瘪的职。’”
“厂长说:‘好,不处分,也不撤职。’”
“孙晓红又说:‘不撤职,他还有权,有权吴亚荣就会缠住他。还是撤职。只要小瘪瘪不再跟吴亚荣来往,我就可以原谅他,跟他和解。’”
小瘪瘪听完,说:“海子,你也看到了,你也听到了。孙晓红就是这么个人。我已经把她彻底看透了,跟她在一起就是一种折磨。海子,你帮帮我。厂里没有几个大学生,你说话,孙晓红兴许会听得进去。”
听完小瘪瘪血泪控诉,海子才知道自己对小瘪瘪和孙晓红之间的婚姻状况,只是道听途说,是人们单凭表面现象,作出的主观臆断。
现在听小瘪瘪推心置腹一番谈话,海子才真正明白小瘪瘪跟孙晓红之间,婚姻难以维系的深层原因。小瘪瘪和孙晓红离婚不是一句简单的“陈世美”就可以一言以概之。
海子有些同情小瘪瘪,答应帮忙小瘪瘪劝劝孙晓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