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头吃一堑长一智,害怕再搞出毛毛来。每次行房,总是强忍着,不泄。实在忍不住,就拿出来,裁缝女儿体外面排泄。
小块头屡次玩花招,裁缝女儿有了察觉。只要小块头进入到身体里面,她就死死抱住小块头的屁股不放,妄想着再跟小块头怀一次孕。
小块头不让她yin谋得逞,想方设法挣脱开来。裁缝女儿奈何不了小块头,眼看着再次怀孕的希望渺渺茫茫。她觉得这么拖下去,不是个办法。就跟小块头一哭二闹三上吊。
也不知道从哪朝哪代开始,湖乡小镇妇女们一直以来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动不动就轻生。
轻生手法多种多样。原来是上吊多,投水。后来科技发达了,喝农药成了轻生的主要手段。
家庭内部夫妻之间争嘴怄气,家庭外面隔壁左右扯皮打架,一不留神,喝农药像喝开水一样。一点不引人注意,一点不大义凛然,一个生命就那么消失了。
小块头亲眼目睹过一次喝农药死亡事件。一对年轻夫妻拌嘴,女的一时冲动,喝了农药。
弥留之际,女的拉着丈夫手,依依不舍,说:“老公,我闹着玩,吓你的,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厉害。下回,再不喝了,好不好?”
老公说:“还有下回吗?”
女的死不瞑目。
小块头深知裁缝女儿不是闹着好玩,有个装农药的咖啡se小瓶子,就在小块头寝室某个角落里放着。裁缝女儿还没有忘记少先队的誓言:时刻准备着。
小块头假装妥协,先用猛烈的床上进攻,让裁缝女儿得到身体满足。再用无比美好的未来,让她转移注意力。
小块头说:“在这个偏远的湖乡工作,我不甘心。等有机会调到条件好一点的学校,或者进了城,再考虑结婚的事。”
小块头将家里让他赔偿的1000块钱,加上自己的积蓄,给了裁缝女儿,说:“你到市里找一个职业技术学校学一门手艺,将来好养家糊口,养生立命。”
裁缝女儿接了小块头的钱,说:“我学了手艺,自己能够赚钱,不靠你养活,你总该要我了吧?”
除了分手,裁缝女儿其他事情一律言听计从,小块头说什么就是什么,裁缝女儿从不敢说半个不字。
小块头使出这个缓兵之计有两个考虑,一个是让她到外面世界见见世面,外面世界很jing彩。
第二是等她学好了手艺,有了事情做,再提分手的事,她也不至于再寻死觅活。
裁缝女儿学了半年服装裁剪手艺,就迫不及待回她的湖乡小镇。外面世界无论多么jing彩,她都不理不睬,一门心思就想着与小块头结婚。
小块头迫不得已,再次向家里说起与裁缝女儿结婚的事情。
小块头母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你要跟那个狐狸jing结婚,老娘就死给你看!”
小块头是两手伸到茅坑里----左也是死(屎),右也是死(屎)。
小块头母亲有个叔伯兄弟部队转业,在市里一个局当副局长。为了让儿子摆脱裁缝女儿纠缠,小块头母亲反反复复跑去求她当官的兄弟帮忙,终于把小块头调到江城城关。
小块头进了区z fu大院,在财办综合科搞文字材料工作。
小块头前脚进城,裁缝女儿后脚就跟来了。小块头到了新单位,又是戒备森严的行政机关,怕影响不好,不让裁缝女儿在自己宿舍过夜。
裁缝女儿就在城关租了一个门面,接一些服装裁剪、制衣、锁边、缝补的活。
出身裁缝世家的裁缝女儿,天生就是做裁缝的料。手艺不错,活干的漂亮,不仅能够养活自己,还有些盈余。
裁缝女儿在城里站住了脚,隔三差五来财办找小块头,说:“宋汉明,你也调出教育界了,也进城了,该履行当初承诺了吧?”
小块头说:“我当初承诺你什么了啊?我就是说,不想在那个偏远湖区待下去,想调进城里,再考虑结婚,也没有说一定跟你结婚啊。”
裁缝女儿一听小块头再次反悔,以后再来财办找小块头,随身把那个咖啡se农药瓶子带着。
小块头一看见裁缝女儿进办公室,赶紧出门。
小块头走到哪,裁缝女儿跟到哪。
小块头说:“你要喝药水,我妈也要喝药水,你叫我怎么办?”
裁缝女儿一听小块头母亲态度如此坚决,觉得不来点真的过不了这道坎,当着小块头,在大街上就把一瓶农药喝下去。
小块头赶紧叫了一辆麻木,把裁缝女儿送到医院,一进抢救室,裁缝女儿满嘴直吐白沫,医生说:“再来晚点,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