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和目光相撞,飞沙走石,火星迸she。凌峰和梅娘,目光拼杀,一个邪火中烧,一个莫名其妙。
梅娘那天穿一件很暴露的连衣裙,束腰,紧胸,低领,下摆不到膝盖。梅娘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美丽,梅娘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xing感。
内骨子的自信,反映到形体上,浑身上下线条饱满有力,起落有致,恰如一根根勾动魂魄的钢索。梅娘仰头,瞪眼,挺直了腰身,飞扬的眼角和嘴角,充满挑衅。
凌峰被激怒了,直扑过来,巨大的冲击力将梅娘仰面击倒在沙发上。凌峰超过一米八的个子,人高马大,孔武有力。
亭亭玉立的梅娘,哪里是凌峰的对手。亭亭玉立的绿荷,被摧枯拉朽,拦腰则断。
梅娘这次异常清醒,找不到跟英雄在一起的晕眩,也找不到跟海子在一起的疯狂,梅娘像一个旁观者,凝神驻足,关注着事态发展。
梅娘没有反抗,来自本能的反抗让凌峰扼杀在萌芽状态,凌峰近乎癫狂,死死将梅娘压在沙发上,整个身体被全覆盖。身体松动的地方,就是被入侵的地方,xing感的连衣裙被粗野撕扯得如一片一片凋零的枯叶。
梅娘被剥得jing光,仰面躺在沙发上,同样脱得jing光的凌峰紧紧贴住梅娘的**,一直保持高压态势。
开始还保持清醒的梅娘,经受不住粗野的挤压和揉搓,为了摆脱窒息,摆脱疼痛,梅娘使劲挣扎,想给自己一个较为舒适,较为宽松的环境。
可是梅娘越挣扎,凌峰就越兴奋,动作更加有力更加粗野,好在持续时间并不长,凌峰挥师南下,将战场延伸到梅娘下半部。
梅娘身体最敏感部位遭到凌峰袭击,出于本能反应,梅娘猛地给了凌峰一个耳光。
凌峰对梅娘的耳光,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就像蚊子在身上悄悄叮了一口。凌峰继续他的攻势。
持续不断的进攻让梅娘在疼痛中清醒,又在疼痛中迷茫。呼啸而来的冲锋,步步紧逼,防线终于被突破,紧锁的阵地被爆破,穿刺般的疼痛挥刀斩断梅娘尖厉的喊叫。
恍如隔世,脱胎换骨,苟延残喘的凌峰也停止了动作,跟随着梅娘一起溃不成军。
又回到现实之中,梅娘推开身上庞大的躯体,就像甩掉一条被打断脊梁的狗,凌峰轰然落在地板上,推翻了压迫,梅娘翻身得解放。
清醒了的梅娘感觉**深处依旧疼痛,梅娘坐起来,探身往身体隐秘处查看,发现大腿、沙发上血迹斑斑,梅娘感觉天旋地转,重重倒在沙发上。
梅娘想起跟海子在一起疯狂时候的惊呼:女儿红,我的女儿红呢?梅娘也回忆起跟英雄在黄土高坡缠绵之后的疼痛,当时因为治安队员突然出现,谁也没有在意那滩高原红是否洒落在床单上。
梅娘现在看到了,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血se的黄昏,残阳如血,血腥的现实,血腥的世界。梅娘真想做一回泼妇,站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之上,扯破了喉咙大骂特骂:我cao,我cao----
梅娘又想到妈妈送的四千万:千万不要让男孩子碰你的胸,千万不要让男孩子碰你的屁股,千万、千万不要让男孩子动你小便的地方。妈妈呀,你怎么不告诉梅娘什么叫做失去贞cao,什么是女儿红啊!
凌峰醒了,从地板上爬起来,凌峰也看见了沙发上的血迹。凌峰说话从来不用脑子,脱口而出,说,你怎么还是chù_nǚ啊?
梅娘正向万丈深渊坠落,伸开双臂,胡乱挥舞,什么也没有抓到,没有谁能够阻挡,泪水跟随着无力滑落。
梅娘忽然想到了一句英语:going down,意思是下行,下落,读音是“够yin荡”。马蒂尔德,真的“够yin荡”。
原来英语跟汉语也有内在相似的地方。这个going down,跟汉语的坠落,堕落有相近的意思,而一个人一旦堕落了,就会“够yin荡”。梅娘豁出去了,要跟着凌峰一起going 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