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男尊女卑,生了儿子像中了大奖,生了女儿唉声叹气。梅娘也没有脱离世俗的窠臼,生了女孩有些失望。梅娘妈妈告诉凌峰,梅娘生了个女孩。凌峰却不在乎生男生女,笑呵呵说,女孩子好,女孩子漂亮,女孩子知道心疼爸爸。
或许凌峰根本没有意思到生男生女有什么不一样,凌峰除了高兴还是高兴,没有一点掩饰,没有一点矫揉造作。
梅娘还没有开nai,开nai就是新生儿出生以后,母u第一次产nai。梅娘感觉u房稍稍有些胀痛。在是否母u喂养问题上,梅娘毫不含糊,仍然因循守旧,尊崇自然。
对母u喂养会产生u房下垂、松弛之类后果,梅娘并不在意。生儿育女,天经地义;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做人要有做人的本分。梅娘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母u喂养。
不知道有没有科学道理,江城世世代代流传下来开nai的办法,是由孩子他爸完成。漂亮小姨敢作敢为,见多识广。漂亮小姨告诉凌峰说,孩子要开nai了,孩子不能吃tounai(也就是第一口nai),tounai应该由孩子爸爸吃。
众人看来,这个难以启齿,有点为难凌峰的任务,在凌峰眼里却是乐不可支,一百个愿意的好差事。
众目睽睽之下,梅娘脸红之中,凌峰凑到梅娘胸前,一口含住了梅娘鼓胀的u房。儿时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凌峰开始的时候忘记了怎么吃nai,生怕弄疼了梅娘。这次毕竟不是为了跟女人激情一刻,凌峰也感到有些束手束脚。
轻轻吸允几口没有成功,漂亮小姨哈哈笑着,要凌峰用点劲。凌峰顾不了许多,使劲吸允起来,一口两口吸空之后,nai水突然喷枪一般喷she而出,凌峰猝不及防,本能地松开嘴,nai水喷了他一脸。
凌峰密密匝匝的硬发刺在梅娘胸前,凌峰的嘴紧含着梅娘的u房,没有了男女私情,有的是儿女情长,让梅娘一颗冷冰冰的心,也英雄气短。
梅娘有了一股想抚摸凌峰头发的冲动。这种短暂的冲动,在nai水喷然而出,众人哈哈大笑之后,很快消失了。
说到nai水,梅娘鼓胀的u房又开始剧烈胀痛起来。梅娘要走了,要回家nai孩子。梅娘说,海子你又不能搞像凌峰一样吃我的nai。
海子不好意思,冲梅娘咧嘴笑。梅娘把上次在灵山中学跟海子疯狂一夜之后,带走的海子写诗的本子,还给了海子,海子发现,写诗的本子已经翻得松松垮垮,封面的颜se发白。
梅娘走了,梅娘把右手伸给海子,右手没有戒指。海子不敢跟梅娘握手,海子要保留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感觉。
海子只想拥抱梅娘。梅娘看出来海子的心思,梅娘把左手也伸出来,两个手一起上扬,海子还没有回过神来,梅娘已经紧紧拥抱住了海子。
海子又一次来不及作出回应,梅娘就松开了双臂。梅娘问,味道怎样?不等海子回答,梅娘说,一身的nai腥气。
梅娘带着一身nai腥气走了,像雾像雨又像风,来来去去只留下一阵风。海子久久沉浸在梅娘的味道里,失落的忧伤笼罩着海子。海子一夜无眠,一气呵成,写下一篇心情文字。
《你永远是我美丽的梅娘》
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除了你我一无所有;回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失去了你,我仍然一无所有。
我仍然很清晰地记得某年某月某i某时。我们相识的情形其实并不能编造一个美丽的故事。你就那么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你说是你堂弟介绍的我,你堂弟是我的学生。你开始真实地同我对话,脸上荡漾着浅浅的笑意,令我想起葡萄酒或其他一些美味的饮品,你笑笑说那叫秀se可餐。
那封信却写了太久太久,始终没有一个驿站没有一个港湾让我停泊。流浪在荒无人烟的原始河道上,找不到邮筒,没有邮递员替我来传情。只看见狼群绿se的眼睛,很不友善地点亮。你说不喜欢“北方的那只狼”,狼毕竟是一种与人类为敌的动物,我说我也不喜欢,这些都写在信里边。
偌大一个城市,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容纳我的枝条,让我安全地停靠,让我静静地思考,让我忧伤地唱歌。
那辆红se的山地车,轮子好宽好厚,你说骑起来一定很笨重。我让你坐上横杠,你旗帜般飘扬的黑发轻拂我的面颊,你舞动的双臂差点让我偏离航向。就喜欢这么漫无边际地疯跑,只要有蓝天白云,只要有鸟语花香。累了,饿了,就席地而坐,扯一大把沾满泥土味的甜根草,一个劲地疯嚼,嘴角流淌着浓浓的蜜意,然后仰面躺在青青的草地,你说就这样到天长到地久到海枯到石烂。我好想说,你是我美丽的梅娘。可是一提起梅娘,你就会伤心,你就会落泪,所以我不敢说。
分别在城市的路口,滚滚红尘淹没了各自的背影。你将我写满诗歌的,蝴蝶般栖息在城市的花朵上,静静地读。而我却将你的诗行揣在衬衣口袋里,那可是距离心灵最近的地方。
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我要离开,包括你,我想用写信的方式告诉你,包括那句想说又不敢说出口的话。
那封信构思了好久好久,一边读你的诗歌,一边给你写些深深浅浅的句子,正如我身后留下的深深浅浅的脚印。有天爬坡,摔了一跤,摔响了沉默好久的收音机。我听见一个悲伤的声音在朗读海子的诗歌,我听见那个悲伤的声音说海子流浪到另一个世界里去了。我禁不住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