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宣还没说什么，韩术清便没了人影。
王凌宣暗自咬牙，自言自语道：“这可是你说的。”
宣政殿。
“皇兄。”
韩术清一声呼喊，一个头慢慢地从折子堆里抬起。
见皇上脸上满是疲倦，倒是有点像王凌宣。
“怎么？你和王凌宣一样一晚没睡？”韩术清笑道。
“她一晚没睡？为什么不睡？”皇上随口一问，韩术清震惊道：
“你居然关心她？”
“别瞎说……”皇上打了个哈欠，道。
“皇兄，我有件事情特别想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韩术清趴到他面前，道。
“什么事？”皇上正拿起茶杯喝水。
“王凌宣为什么非要嫁给你啊？”
“咳咳咳——”皇上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呛到了，见他咳得那么严重还贴心地给他拍了拍背。
“这你得去问……咳咳咳……她……”皇上又喝了几口，缓了缓。
“我问过了，她就说她乐意……你们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啊？”
“之前我不是去高丽让高丽王出兵吗？那个时候我们认识的。”
“怎么认识的？”韩术清一脸神往的样子。
皇上却很随意，继续喝水，道：“就我经过一个假山，然后她好像摔去了，然后我就帮她送回去。”
“怎么送回去的？抱的还是背的？”韩术清追根问底。
“当然是背的！我可是有喜欢的人的！”皇上激动起来。
韩术清考虑片刻，道：“那个时候你妹妹还在别人手里呢！你在这儿女私情？！”
“什么叫别人？进中可不是别人——我刚刚就想问，进中呢？他怎么不陪着你了？”皇上语气变弱了。
韩术清随口而出，道：“他孕吐呢。”
“他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