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术清就知道规矩?韩术清不蛮横无理?”王凌宣突然道。
一宁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以为她摔糊涂了。
“你和她能一样吗?”太后反问道。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父母生的孩子,都是被人疼的孩子。凭什么就许她有人关心,就许她放诞无礼,就许她不讲理。”王凌宣眼里噙着泪。
皇后刚回宫,打算煲汤,宫里宫女无意间说:
“娘娘,太后又把贵妃召去了。”
“母后召她干嘛?”皇后不解。
“还能干嘛啊?肯定是为了她把长公主推到湖里的事。”那宫女道,“估计是上次太后召见她把她说了一通,她怀恨在心,所以才推了长公主,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摔进去了。还又被太后叫去责罚了。”
“上次也被召见了?”皇后震惊道。
“娘娘您不知道?”
“怎么现在才和本宫说啊?”
“奴婢以为不要紧。”
“以后不论大事小事还是说一下为妙,还有,不是她推了长公主,不许乱说。”皇后说罢,便急急忙忙去了耀阳殿。
“你倒是敢顶嘴了?回去禁足一个月,罚抄《女戒》一百遍!”太后气急败坏。
“母后!”皇后赶到的时候还喘着气,道,“请母后收回成命,这件事错不在她。”
“怎么错不在她?难不成还是术清自己跳下去了?”太后正在气头上。
皇后道:“术清没什么大碍,不信您自己去看看,这件事就当它过去好了。”
这话就像定心丸,太后气消了一大半,道:“那哀家便放她一马,下不为例。不过还是要为顶撞哀家付出代价——禁足半个月吧。”
“谢母后。”
太后便不再理会王凌宣,直接去韩术清那。
皇后目送太后远去,见王凌宣还在那跪着,便去扶起了她,道:
“妹妹赶快回去好生休息吧,晚点我煲好鸡汤,会亲自给你送过去的。千万别着了凉。”
“是,多谢皇后。”王凌宣转身离去,眼神变得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