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习武?我真的可以吗?”卫小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进中点头后,卫小五确认自己真的走运了。

“小五,他是少将军。你可以跟着他习武的。”韩术清好不容易插上一句话。

“少将军?你也是当今太子吧!?”卫小五惊呼道。

马进中不知为何听到别人叫他“太子”,便会浑身难受。

他点头,道:“以后不要叫我太子……既然你孤身一人,不如跟着我们,起码可以保证你衣食无忧。而且,有如此身手,着实难得。”

卫小五安静地听着。

“小五,不过,你最好换一个名字。”马进中道,“小五,只可作小名。”

“啊?名字?我读书少,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取一个?”卫小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马进中望向韩术清,对她说:“术清,你给他取一个吧。”

“叫卫晗吧。”韩术清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又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到过,想了想,便解释道,“晗者,天色将明,此为一日中最美之际也。也预示着,经过漫长的黑夜,终于要迎来光明。让人充满希望。”

卫晗笑道:“我遇到了你们,是我生命中,遇到光明的时候。”这孩子眼里仿佛闪烁着光。

马进中想想觉得奇怪,忍不住说:“卫晗不就是畏寒吗?我记得上次你侍女说你畏寒。”

东宫。

刚跨入皇宫的卫晗早已被那场面震撼,连声感叹。

“这里……也太大了吧!”卫晗惊叹道。这里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他只好跟紧马进中。

马进中吩咐宫女,道:“给这位公子做几身衣裳。然后安排一间厢房。”

宫女回答:“是。”

“卫晗,你跟她。

卫晗初来乍到,怯生生地点了点头,答应道:“哦,好。”

马进中把卫晗交给了宫女后,便把韩术清带回了内殿,出了房门,遇到了马策。

马策见他们回来了,迎上去,说:“表哥你们终于舍得回来了?我知道昨天晚上我多难受吗?”

“我们不回来,你难受什么呀?”马进中不解地问。

“没人陪我说话呗!”

“这么大一个东宫,你还找不到一个能陪你说话的人?他们都是哑巴吗?”

“你不懂……”

“别废话了,赶紧传太医。”马进中不耐烦了。

马策突然愣住,问:“传太医作甚?你受伤了?有人刺杀你们?谁刺杀的你们?是江湖术士还是……”

“收!”马进中叫停他,“别废话了。你表嫂受伤了。”

“什么?表嫂嫂受伤了?怎么回事?谁伤的她?报仇了没有?伤的重不重?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是不是你没有保护好她?”马策一大串话,马进中也没听进去几个字。

“再问我揍你。”马进中道,“你挺关心她的哈。”

“那是——”马策挨了一记拳头,“我去看看表嫂嫂。”说罢,小跑着离开。

女医检查过后,俯首道:“姑娘并无大碍,敷几贴药便可。切记,受伤部位不可再受伤了,否则会落下一生的毛病。”

“知道了。”马进中道。

女医离去后,韩术清问:“又是她吗?”

“什么?”马进中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就是,还是上次给我腿扎针的那个!我听声音都能认出她。我还以为,她来又要给我扎了……”

马进中哭笑不得,轻抚她头,道:“放心啦,只要你注意点,她就不会来给你扎。反正你腿好之前,不许乱跑。听见了没有?”韩术清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对了,还有一事?”马进中斜坐在榻上。

“什么事?”她问。

“彩云走了。”

“别说得好像人没了似的。”

“流风很难过呀。”

“你想怎么办?”

“能怎么办?”

“嗯……”她托住腮帮子,道,“你就安慰安慰他呗。有机会了,就让他们结亲吧。唉。”

“你叹什么气呀?”他问。

“彩云让你的人给骗走了,我要没人照顾了。”

他想了想,说:“那我就把流风派给你,当你的侍卫吧。”见她点着头,他凑近了点,问:“既然,流风他们的婚事都有着落了,那我们……”

“滚。”

“我不。”他厚着脸皮道。

“你滚不滚?”

“不。”

“你不滚是吧?”

“是。”

“好,你不滚,我滚。”她起身要走。他怕她腿伤更严重,只能拉住她说:“好好好,我滚,我滚。腿又不好,眼睛又看不见,你能滚哪去?”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卫晗独自一人站在自己房中。从来都没有住过那么大的房间,他都有点忐忑不安。更多的是好奇。

窗户上用的不是他平日里见到的窗纸,而是丝绸。他基本上没见过床,这里的床比客栈里的还要好,用的是罗帐。踩着的也不是泥地,而是名贵树木制成的木地板。

方才宫女给他拿来的几件衣服,他也欣喜不已。宫女走时,他还不忘对她说声:“谢谢你。”

宫女微笑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转身便对另一个宫女夸赞他。

房门外的风景不错,卫晗想出去走走。正巧,遇上了马策。

卫晗一时间不知所措,刚来这里,不知道规矩,胡乱作了个揖。也不知道说什么。

马策懵住了,盯着他看了好久,才问:“这位公子,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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