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英雄,且听在下一言,由于我华山派众人先前只是忙于那准备武林大会之事的,至于那‘沙汀十三斩客’、‘岁寒四友’等人于我华山要道设那关卡收取那过路费,对此我华山派真也真是都不知啊,这谁会想到,竟会有人吃了那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我华山撒野,竟敢同着江湖众位英雄收那过路费?后来,我华山派知之,便即前去,将着那众人给赶走了,愿诸位英雄,也是能够谅解我们华山派之疏漏、过失。至于天降大雪之事,这人算岂能胜过那天算,我华山派又怎知天公会这般的不作美?这个,这个确实也真是就更怪不得我们华山派了,我华山派只是想着近日中原武林多舛,想着早日推举一名武林盟主,带领众豪御那女真外敌,谁曾想这天又降起那大雪来了。还望,还望诸位英雄能够知了我华山派之苦心,莫是太过的怪责呐”,这和合台上、似是那“主司”的华山派之人,闻得那江湖众豪的诸多怨言之后,忙即也是出言又再的道了,这言这语,倒也是那极为诚挚。
“哼,那也是因为你们华山派安排不妥,你们说什么也是摆脱不了那干系的。”
“就是就是,你们华山派说什么对此也是摆脱不了那干系的。”
台下江湖众豪听得那华山派之人,说是先前华山派因为忙于准备武林大会之事,对那“沙汀十三斩客”、“岁寒四友”等人来至华山收取过路费之事皆都不知,后来知了之后便即前去将那众人皆都给赶走了,觉也是有些个的不怎对劲,但,听其说至那后半段,说到那“天公不作美”、“人算不如天算”、“华山派苦心”、“只是想着早日推选一武林盟主,共御外敌”之言时,觉得这人说得也是极之真挚,不由之间,说起话来时,也是有些的软了。
“还有就是,我掌门亦也是说,既说是这‘英雄大会’,此时到场的这诸位英雄,又怎会被那‘沙汀十三斩客’、‘岁寒四友’这样的江湖小鱼小虾给难住?又怎会被这天降之大雪所困住?既是这英雄大会,来者皆是那英雄,自也是就不会惧怕这其中的小碍小阻了”,那台上华山派之人亦是又再道说。
江湖众人听得这华山派之人如是说后,心内即也是又再的想了,嗯,对,也对,这华山派之人说得倒也是,既然是那“英雄”,自也是就不会惧怕那诸如“沙汀十三斩客”这般的江湖小虾小蟹了,亦也是更不会因那峰上之雪而受阻了,是故如此而后,一个个的,即是不再多言了,生怕失了那“英雄”之身份。
“哼,这华山派的狗贼,倒也还真是听会自圆其说的,他这嘴皮子,耍得也真是溜的紧呐”,便于这时,只听得那休宁一言又道。
“啊?什么?”南浔听着那华山派之人那么数言之后,心下方刚也是还了那么些触动的,忽听休宁这般一言,登时即又是个一愣。
“依我看呐,华山派这人,压根也是就没那什么好心的,只是以言相欺,然后给人带着那高帽子的,迷惑江湖众豪罢了”,那休宁冷冷又道。
“休宁姐姐,这,这...”
可,南浔一句话还未说出的,便就听得那和合台上的华山派之人又再道了,“诸位英雄,今日我们所要推选的这武林盟主,自须乃是一德才兼备之人,在座的诸位英雄皆都乃是那大侠大义之人,是故这德嘛,自也是不用说,不管是在座哪位英雄之德行,亦也是都配得上这武林盟主之位的,因而,这武林盟主之位,自也是就由着那能者居之了,所以今日,我等也是就以武来会友,来推举出一武功最是卓绝之人,来担我们的那武林盟主,领导我等江湖各门个派,一起共御那女真外敌,诸位英雄看这般可好?”
这中原武林自始以来,虽每次召开那武林大会之时,皆也是都说要什么挑选一位德才兼备之人担任那武林盟主,但,由于那“德”向来也是难测的紧,这人心隔着肚皮的,有人隐忍隐藏数十年,直至到得了那最后,方也是才露出了原本真实面目,直到那最后,众人皆也是才知其原来乃是那一大凶大恶之人,而,恰又相反,有些人素日之间放浪形骸,不拘世俗礼节,看似乃是那不怎正经之人,但却又谁知,其实却乃是那一大良至善之人,因而即也是那有言说道是那“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了,这人之身正与否,人之德行若何、人心若何,日久至终,方是能见。但,这武功精妙与否,是高是下,稍是那么个一比试,却是即就能够立判。是故,自始以来,每次武林大会至终,亦也是都疏于那“德”而重于“才”,比武较艺,由那“能”者、修为高者居那高位,做那武林盟主了。至于,寻常所说的那“德才兼备”,只也不过是那“成王”之言罢了。
江湖众豪听得这华山派之人这般言后,亦也是都知江湖历来规则、武林大会向来之旧例,是故即也是就都点头、称是、说“好”了。
而后,只听得那和合台上华山派之人,又是个一清嗓的,又再也是道了,“嗯,为了公平起见,在场的众豪之中,各门各派,只得选派一人上台,分是相斗,输者自是无缘于那武林盟主之位了,而那胜者,则先行下台休息,如此这般,那第一轮完全比试完后,众胜出之人再做那第二轮的比试,而这第二轮的比试,亦也还是这般,输者退出,胜者再是休息,等至接下来再作比试。如是依次这般,直至那最后,选出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