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龙虎山天师门?”
“正是,你听这招式名,‘箕宿四斗’,不就乃是那龙虎山张道陵张天师依照着那二十八星宿,所创的那‘星宿二十八剑’之中的一招吗?”
“哦?星宿二十八剑?这,这,先前在下也是听过那么一段传闻,听说龙虎山天山门先前乃是有那一精绝剑法,即就名曰这‘星宿二十八剑’,乃是那张道陵张天师于那龙虎山修行之时,仰观漫天之星辰大海,依照着那二十八星宿之变幻,入了剑招,因而创得了这一绝世剑法‘星宿二十八剑’,并还留于那龙虎山了一《星宿二十八剑经》。后来,这《星宿二十八剑经》,竟被那一上山拾柴的孩童无意之间捡得,这孩童也是极有天分,一看之下,便即醉于其中不能自拨了,后来过得数年,渐渐竟是就将着那剑经之中的七八成剑招给弄懂了,再至后来,待得这孩童长大成人之时,即也是就于那龙虎山上,以那星宿二十八剑,创得那一龙虎门了。由于这星宿二十八剑确实精妙,再加龙虎山天师门道法日益兴盛,是故这江西龙虎山,渐渐同着那湖北武当山,四川青城山,以及那安徽齐云山齐名,共被尊称为那‘道家四大名山’了。”
“嗯,对,便就这般,对此在下也是有过一些耳闻,我等于那齐鲁胶东一带,与那崂山览天道长也是多有交往,而那崂山览天道长与那龙虎山天师门亦是有那不浅之交情的,故而亦是知了这龙虎山天师门的一些佚事。”
“那个,对此在下亦也是听说过一些,听闻这龙虎山天师门先前因练习那星宿二十八剑,于我中原武林,甚是有那威望,只不过后来,那蒙元铁骑踏碎我汉家河山之时,亦是将着那龙虎山天师门视为那眼中之钉、肉中之刺了。那龙虎山天师门之人不屈不饶,力斗蒙元鞑子,全门上下,几乎也是尽皆都殒身于山了,再加听闻当时那天师门的泸溪道长未防中原武功秘籍落入至那外族手中了,是故在其殒身之际,亦是将着那《星宿二十八剑经》抛入于烈火之中焚烧尽了,是故,这威震武林的星宿二十八剑即也是就失传了。”
“嗯,对,相传便即也就是这般,那蒙古铁骑踏向那龙虎山时,天师门之人拼力相斗,与门同亡,剑经又失,故而这星宿二十八剑亦也是就失传了。后来,那龙虎山天师门附近的百姓,念着先前所观天师门之剑法,稍稍也是复原了那么几剑,后我大明初年,更是将那天师门,亦也还都是那星宿二十八剑。只不过,此时这星宿二十八剑,却不是先前那星宿二十八剑了,招式、威力大减,皆是都大不如前了。”
“对,对,我等亦是都听说如此,虽说也是这般,但,那星宿二十八剑毕竟也是精妙的很,是故后人凭着那残招余式,亦是可威震一方了。”
“哦,原是这般,原来还有这样的一段事,可,只是在下不知,这通天派,又怎会那天师门的招式啊?”
“这,这我也是就不知了,不过那通天岩离着那龙虎山也不是甚远,偷学些剑招剑式什么的,应该也不是那什么难事,亦也不是没那可能?”
“什么?偷学?孙留老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就是就是,孙老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是给人家听着…”
“对对对,正是这般。”
台上对招,台下众人,在那更是不停议论。
“嘭!”便于这时,台下众人也还在那或是左右纷纷议论、或是前后窃窃私语着的,但见那胥子午一招的“秋风扫落叶”,便即也是使出,朝着将那甘灵,直是扫去。
原来,那胥子午在见着那甘灵一剑极其精妙的那招“箕星四斗”使将完,又再变点为削,削来之后,便即后退而去,以避其剑上之锋芒,而后,待得这甘灵自那半空落地,初方站立不稳之际,忙即又是施着那轻功的,快步上前,而后那么一招的“秋风扫落叶”,即也是又再的使将而出。
这一招的“秋风扫落叶”,虽说也不是那江湖之中多么精妙的招式,即便是那不会武功的、那三五岁的孩童,在那素日打闹之时,亦是常会用到,但,此时那甘灵初刚落地未久,站立本就不多稳,胥子午见机之下,拿捏时间甚准,乘隙而下,以实攻虚,但听那“嘭”的一声,这甘灵也是就被胥子午这一扫给扫倒了,登时之间,便即又是跌去。且,胥子午这一招的“秋风扫落叶”,所使力道又是甚巨,是故其那么一跌之下的,竟是腾空而跌,整个人翻转了个个的,那头直是朝下,这便也是就要摔倒。
众人见之,又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