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见之,心想这屏南果然也真还是有那后招,是故即是又运着那太极淳合之力,再又使将出了那么一招太极剑中的“大道长存”,但又见那南浔之剑、屏南之刃,又再相交相撞于了一起,火星直是四冒,而后只又听得那“嘭”一声的,屏南整个人连人带着剑的,直也是就飞将出去了。
原来,适才南浔以那太极淳合之力驭剑,使将出这招太极剑的“大道长存”之时,又是再运上了那太极四两拨千斤之法,“嘭”一剑的,即也是就将着屏南给荡飞出去了。
台下众人见得屏南被南浔一剑直是荡飞,且被荡飞出去之后,乃是那头朝下的,知道这屏南这般摔将落地之后,自是伤的不轻,心中不由皆是大喜。
可,但见这屏南也还未落地的,却是就见着其左手那么一个撑地的,右手之刃,随即也是掷出,“歘”的一剑,向着南浔,又再射出,而于这时,其那么个一撑一转,轻飘飘的,即也是就又蹲地而稳了。
南浔见得这屏南将那一刃又再掷向自己,倒也不慌,左手之上,暗含着那么一股的太极淳合之力,轻轻一拨,将那剑尖回转,剑把朝向自己了,而后顺势将着这一刃,即也是就握于手中了。南浔如此将着屏南这一刃握于手中之后,心下登时即也是那么个一愣的,哎呀,自己适才的这一手法,不就是那东清教擒虎爪的一招“入林猎虎”吗,嗯,自己先前于那遥平城同着辉罗琪禛还有他那马夫拆招之时,便即也是就觉这东清教擒虎爪的擒拿手法甚是了得,后来见着那东清教之人多次使那擒虎爪,尤其是自己于那彰黑城同着那辉罗琪禛再次对拆之时,不由间的,也是将着其中几招给记下来了,适才自己想着以用这招的“入林猎虎”,将着屏南的那一刃接于手中,恰恰也是正好,是故不由自主的,也是就使将而出了。唉,虽说适才这“入林猎虎”接住屏南那一刃恰恰也是正好,但这招式毕竟乃是那魔教妖人之功法,自己怎么能使这魔教妖人的武功呢,罪过罪过,真是罪过。唉啊,不过算了,还是将着这屏南狗贼先是除去了再说吧。
如是这般想着的,南浔持着那一刃,飞身上前,想着以那屏南之刃,刺那屏南。
“当!”却只又听得这么个一声的,南浔所握、所刺向屏南的那一刃,居然跟着屏南手中一刃又再相交了。登时之间,不知怎的,南浔只觉掌心一麻,大惊之下,忙即向后即是个一跃。南浔后跃站定之后,于那心内也即惊而暗道了,嗯,现在和合台上正插了那么五刃,自己手中亦有一刃,难道,难道...
南浔也还正在那这般寻思着的,但见那屏南缓缓站将而起,微一苦笑的,“南掌门神功果是了得,竟然迫使得在下使出这第七剑来了,自在下修成这八卦剑之后,能够迫使在下使将出这第七剑的,南掌门也还真是那第一人呢。”
“哦?是吗,那南浔可真是荣幸之至了。”
可,也就于这时,南浔话音也才刚落的,便就又见得那屏南人影一闪,即是将着先前插于和合台上的那五刃再是拾于手中去了,“嗯,南掌门,可愿见识一下在下这八卦剑的真正威力?今日这和合八方台,可也真是合意的很呢。”
“什么?见识一下这八卦剑的真正威力?”南浔听得这屏南这般说后,心内己也是就又想了,这八卦剑或许也就是那八卦八剑一起,一齐以那八种剑力,使那八种招式吧,虽说是那八卦剑一并使将而出,增了那剑力招式,但,不管再怎生的,也是强不过自己那太极淳合之力吧,且自己这两月之间,闲暇之时用心参悟之下,似是也能够将着那太极淳合之力一分为二,分生出那阴阳二力来了,正好之前也是还未运使、试将一番的,那今日就此同着这屏南再是拆上那一会,自己也好试上一试。如是这般想着的,南浔张口即这也是又回这屏南道了,“好,好,南浔也真是想着领略一下八卦剑的全然之奥妙,想着大开一下眼界呢,嗯,不过屏南公子剑法精绝,还望屏南公子能得剑下留情。”
“好,好”,那屏南说着,缓缓将那最后一剑,亦是自那背上拔出,屏南拔出的这最后一剑时,只见那白光闪闪的,好是耀眼,跟这先前几剑似是不怎个的相同,其实,适才屏南使将那第七剑时亦也是这般的,剑光茫茫,好是摄人心魄,与着先前那六剑似是不甚的相同。
如此看下,南浔于那心内即是又再的暗想道了,嗯,屏南的这几剑,也真是奇的很,皆都锋利无比至极,也难怪会是连着那刀劈不破、剑刺不穿的天山雪蚕衣直亦是都给刺穿破了,倘若,自己不是以着那相因阴阳之力及那太极淳合之力驭剑,但是以自己思玄剑,势也是难以抵受住他这几剑的。先前,听着这屏南说到那“震诀”、“巽诀”、“离诀”、“坎诀”、“艮诀”、“兑诀”,唯独却是没有那“乾诀”和“坤诀”,这般想来,那适才屏南拔将而出、挡住了自己那一刃的,自也乃就是那乾坤二剑之中的一剑了,而其现在又是拔将而出的,则是那乾坤二剑之中的另一剑,这乾坤代天地,指日月,含阳阴,合刚柔,八卦之中,便即乃就是以这乾坤二卦为主,乾三连,坤六断,乾坤二卦包罗万象,乃为万物之始源,乾坤共合,万物化生,是故有言,“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因之之下,这乾坤两剑自也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