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都惊道。
江都刚也一声呼喊的,但见一小道人飞奔而来,“禀报掌门,有敌杀来,已到山门!”
“嗯?可知是何人?”
“这个,这个,弟子不知…”
“好,下去吧”,江都转头又道,“众弟子听令,列阵迎敌。”而后但见人群中出了九人,九人各号令手下,弟子持剑而出,甚是有序。
“江都掌门,我神主大驾你黄麟山,还不赶紧出来迎接”,便在此时,只听有人之声悠悠传来。
“嗯?怎的如此迅捷?”江都疑道。一回首间的,但见那么八个黑衣人,抬着一顶黑纱,飘然而来。
南浔看后,不禁也是暗道,好俊的轻功。
江都带众人出得殿外,“不知,是哪一位的神主?屈驾到我黄麟山来,不先通报一声,江某也好先生准备准备,免得怠慢了贵客。”
“我神主,乃是建州东清教教主辉罗载奕,江掌门亦也无需惊慌,近日我神主只是闻得那叛逆之子南浔逃入了这黄麟山中,故前来擒之,江掌门只需交出叛逆之人,你全门上下的性命,自也是会周全无碍。”
“哦?东清教?可是那建州的女真鞑虏?非我族类,为何管起我中原之事?”
“哼!江都老儿,休得无礼!不管是那关外之事,还是这中原之事,我东清教想管便管,还需与你黄麟门商量不成?”
“哦?那江某倒是想要请教了,我这南浔侄儿,究竟是所犯何罪?”
“这南家,通敌叛国,乃是株连三族的大罪!”
南浔听后,大吃一惊,这群人果真是冲着自己家来的,不知现在家中之人可安好。只是,心中有那一事未明,通敌叛国?我南家何以会通敌叛国啊?父亲乃是圣上册封的晋昌侯,自始以来,一心向国,亦也是时时谆谆教导自己,想着自己有朝一日成为那国家的栋梁之才,报效朝廷,即便是父亲让自己去玄武峰修习,亦也是想着让自己赶紧的习得那玄武武学,去那边关,驱逐边寇,护国安邦。虽然,父亲心内也是老想着让自己谋些功名,为南家争得荣光,略是有些的功利,但父亲一心向着朝廷、一心向着圣上,这可是千真万实的啊!
“哦?通敌叛国?江某不知,这南家是通的何敌,叛的何国?怎的江某半点不知?”
“江都老儿休得再装糊涂,南家通那女真,叛我大明,致使我大明于那萨尔浒之战中受挫大败,此事中原之人,人尽皆知,这,难道还有假,我还要瞒你不成?”
“哦?若是如此,既兄台为那建州东清教之人,自便也就是那女真族人,何以却说‘那女真’、‘我大明’?且那南家既是通敌叛国,致使我大明于那萨尔浒大败,自是大大的利于你女真鞑虏,为何尔等恩将仇报,前来要擒这南家的爱子南浔?这,岂非是那驴唇不对马嘴?”
“这,这…”
“江某听兄台口音,乃是陕中人士,何以…”
“江都老儿,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瞎扯,你速速将那南浔小贼与你黄麟门的《黄麟真经》交予我,我等还能饶你不死!”
“哦,原是如此,原来,尔等此次兴师动众而来,并不是为我那小侄南浔,而是实为夺我黄麟门的那《黄麟真经》,呵,竟还美其名曰,捉拿叛贼,我看分明就是你们故意引着我这小侄来此,以擒我小侄之名,窃我真经,真是好一招的‘欲纵故擒’啊,妙,妙,实在是妙!”
“江都老儿,你既已明了,那你就赶紧识趣的把那《黄麟真经》给老子交出来吧,也省得你受那皮肉之苦。”
“哦?让我江某受那皮肉之苦?就你这小贼,也有这本事吗?竟敢在我江某面前班门弄斧?”
“妈了个巴子的,江都老儿,既然你这般的冥顽不灵,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来受死吧,”便在这时,那人恼羞成怒,挥起长剑,攻将了上来,便在这时,另又有三人,随着一起的,挥着长剑,亦是一齐的攻了上来,出剑甚快,且那剑招乖戾至极,杀伐之气极盛。
只见那江都轻一踏步,长剑出鞘,横之而去,左一剑,又一剑,前一削,侧一斩,那黑衣人四招剑招尽皆给荡回去了。南浔看后,心中不由暗想,原来,江都师伯不仅内力精湛,剑术也是这般的高深莫测。
也还正这般想着的,却见另有那两抬轿之人,脚步一飘的,持剑而来,“噌”、“噌”两剑,分刺向江都师伯的“膻中穴”和“天池穴”,出剑快捷无伦,既准又狠。这两人功力显是高于先前四人,但见那江都长剑圆划了个剑弧,连使出四招剑招,也是才将这两剑来剑隔开,且隔开这两来剑之后,自己受到其震,亦也是退了两步的。
江都刚也才格开这两来剑的,此二人两剑相合,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随即也是又攻将了过来,剑光闪闪,剑招更是乖戾,显是不怎容易对付。江都出剑虽是一件快似一剑,但这两人剑术着实也是了得,待得斗了二十几招,只听那么“嗤”一声的,江都左肩已是中剑。
而,便在这时,先前那四人更是一齐的,又自那四面攻将了上来,长剑直指江都前胸、后背、小腹、面门多处要穴。
南浔一看,师伯处境甚是危急,赶忙飞身上前,顺势一招“水漫金山”亦是使将了出去,挡住四人来剑,抱了师伯,赶忙飞身后越。
江都立住之后,拱手向着这六黑衣人而道,“敢问,六位使的可是那白虎金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