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便就是这般,还是卫盟主想的周到”,南浔答应道。
是故,卫弗、南浔便即赶紧书信了两封,一封乃是那给熊大人的一密信,一乃是给那冀北祖山派的,要其同着那临近的燕塞湖、角山拳堂二门派一同于那荒山塔附近暗中观察,打探消息,若是有隙可乘,便即截杀那女真贼人们,不过,没的那甚把握之下,切莫轻举妄动,说是那左议王所带的蒙古复元教余孽高手修为极其了得。之后,即就去至那位于虎丘的剑阁山庄讨了两飞鸽,将着那书信传将走了。
不过,如此之下,南浔依旧也还是有些的放心不下,于是之后同着卫弗又再修书了一封,飞鸽传至给那丐帮辽东分舵,要那丐帮辽东分舵亦是暗中去相助了。
这般再是一番,南浔安心之后,即也是就才又跟着卫弗等人,于那剑阁山庄心安的用了一膳。
用过膳后,南浔即也是就要走了,卫弗知道留南浔不住,送了十里,方亦才回。
南浔虽是先行送信要那冀北祖山派那东清教左议王所带的蒙古复元教余孽高手功夫了得,生怕再是出了什么岔子,故而不怎敢停歇的,朝着那关外的荒地塔也即而去,用了那六七日,即这也是就出得那关外了。
这夜,南浔、休宁、浔阳,盘算着虽是出了关外,但离着那荒地塔似也是近了,且,恰荒郊野岭的,好不容易的,亦也是才寻了一店,于是,三人商议了一下的,即就决定暂时先是投店住下,第二日再继续的赶路了。这日行了许久,走了许多路程,三人也是累了,是故用过了那晚饭之后,即是欲要回那房中休息。
可,便也就在这时,忽只听得那店外,有一人在那的“来人,来人”,而后亦也是还发出那么几声“唉哟”的呻吟之声,那店小二本以为是来了那一要饭的叫花子,这即准备出去打发。
但,却只见店外那人,徐徐爬进到那客店中,“来人,来人,速速去那燕塞湖、角山拳堂给我传信,说是祖山派有难,要他们二门派前来救援,你们谁去,老子给他十两银子…”
南浔听得这人一言,听其乃是那祖山派之人,忙即奔将过去,“这位大哥,你是,你是祖山派的人?”
“你,你是?”
“这位大哥,我是五行门的南浔。”
“什么?南浔?姓南的?!是你,是你?!你这狗贼,害得我们好苦!”
“啊?这位大哥,你怎,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信中不是说,那东清教只就几十个人的吗,我们掌门携带我们师兄弟三百余众,一起前去截击,怎料除了那东清教的贼人,竟然也是还有那女真旗兵的大队人马,我们落入他们那圈套之中,拼死而斗,伤亡几近殆尽,就连我们掌门,就连我们掌门现在亦是…”
“什,什么?”
“我不是说,那东清教中有那蒙古的复元教余孽高手,叫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多是暗中观察,直到真是有隙可乘,再是出而截击的吗?还有啊,怎么就只你们一派啊?我书信之中不是要你们同那燕塞湖、角山拳堂的兄弟们一起来的吗?”
“哼,你,你...”那人气喘吁吁,越说越是无力。
南浔看得,心想自己现在问这祖山派的一小徒,也是没啥用,还是速速先去将他们祖山派之人都给救下的好,难道这后,南浔忙即也是又再问这人道了,“那,那你掌门,你那些师兄弟们现在在哪,你跟我说,我现前去救他们。”
“在,就在荒地塔几里之外的那‘北偏坡’,你顺着这条大路,一直往前去便就是了,如果去得早了,我们掌门兴许也还…”
“好,好”,南浔未等这人将话完全说完了的,即是抄起那思玄剑,“歘”的一声,飞出店外了。
“南二公子!”
“师父!”
休宁、浔阳看得南浔抄剑而出,一边喊着的,于那南浔身后亦是跟将去了。
南浔顺着那条大道,向前奔去数里,见得前方那一陡坡处,果是火光冲天,围了许多的人。南浔、休宁、浔阳三人见之,忙即施展轻功,跃上一树,站于那高处,向着那人群之中看去。
这般个一看的,果见乃是有着那一众数百个的人,这一众人既是有那女真旗兵,那身着黑色软甲的东清教之人,另外,竟亦也还有那吐蕃和头陀打扮之人,而这众人相拥围着个人,而这被围之人,似乃是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那老汉怀抱一人,于那正是放声大哭,“莆儿,莆儿!”
哭喊之间,悲痛至极,似是丧子了一般。
而,这恸哭之人,正也就是那冀北祖山派的掌门罗荣,而这罗荣所怀抱之人,正也就是其爱子罗莆。南浔飞鸽传信给这罗荣,要其同那燕塞湖、角山拳堂之人一起,暗中打探那东清教之息,由于先前南浔传讯给那承德剑庄、平谷桃花海、丐帮辽东分舵之时,三众之人因斩获女真贼首甚众,威名大震,是故这罗荣便即私而想着,自己若是以自己一门派之力,诛杀了那东清教的左议王,自己祖山派自是会威名大震,本来是欲想着,如此之下,独占这份“荣耀”的,是故这罗荣也是未给那燕塞湖、角山拳堂传信了,只是带着爱子及其三百余弟子赶来了。本来,这罗荣是还想,自己爱子罗莆要是能够斩几个女真贼人,以后自己于江湖之上也是有的吹了。却怎知,自己如意算盘打错,人算失策,自己这爱子非但是一个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