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辰星,一见牵涉人员众多,只想小惩他们。
“本公主想问,你们平时难道都是这样草荐人命的吗?李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就如此以身作则?”辰星狠声说。
哲寒冰发现此时辰星仿佛变了个人,一个少女,竟然比承轩太子更具有了皇者气势。她的话,竟无人可以驳倒!
这时,子洛之父贤王,怕辰星树敌太多,开口道:“星儿,请你看在他们是当朝老臣,原谅他们吧。”
辰星恭敬答应:“好,有贤王替你们讨保,我便不让你们坐牢,但小罚总是难免,李丞相罚银五万,你们每人罚二万俩白银,这次便饶了你们。近来炎州遭灾,这批白银一共三十五万俩,我另加二十五万俩,共计六十万俩,全部买粮,送往灾区救人。这事委托我皇兄全权办理,拜托皇兄了。”
辰星对承修盈盈作揖。
炎州就在安王番地,安王正头疼朝中无钱救灾。这钱虽不多,却雪中送炭。
“剩下二十五万两银子,十万两送浩哥哥。”她知道秦浩喜钻研新玩意,必定用得着。
“十万两由陵玥代我办一家医馆,医馆主旨为民受惠以薄利运行,自己置地种植药材,减轻病人负担。”
剩下五万两请盟主义兄代为抚恤江湖、坊间孤苦老幼。
星儿在此一并拜谢各位代劳了!说完,辰星向他们深揖致谢。
朝堂众人除了皇族,忽然齐齐下跪,和淑公主果然贤德,居然分文不留。
这时太子承轩笑着问辰星:“星儿还有事吗?”
辰星看向子洛。
子洛心里直发毛,看来你还是向我来了。
“恒王,和淑多日未与浩哥哥见面,让我去玥府探视如何?”
辰星干脆以公主出面,但还是给子洛留了面子。
犹豫了一下,朝堂之上子洛难以回绝:“好,你去吧,到时我来接你。”他怕她一去不回。
“恒王国事繁忙,到时我会让浩哥送我回府。”辰星不想给子洛留机会:“太子哥哥,星儿没事了。”
散了朝,待子洛再找辰星,辰星早随陵玥他们离开,终是晚了一步,气得子洛直恨自己。
当晚,陵玥在府中大摆宴席,为星儿接风压惊。
新老盟主及江湖一些朋友均在席中,说到朝堂会审,个个对辰星赞不绝口。
但辰星仍闷闷不乐。
散了席,客厅中只剩下辰星与秦浩、陵玥。
“星儿,你有心事?”秦浩问。
辰星犹豫着,还是开了口:“这次我出来,就是想与你们商量,我想离开王府,离开燕京。
为了免得以后子洛怪罪陵玥,我会直接从王府离开。”
原来星儿是愁这?陵玥一阵欣喜“去南海日月岛吧,那里无人敢犯,而且景色秀丽,四季无冬。到时我与浩兄也去,我会按排人来此处经营。不过,去那里必须到子洛番地靖南观海镇换船,此去骑马快则六、七天,慢些要十天才能到达观海镇。”
“浩哥哥,你说呢?”
秦浩思虑一番:“也好,先去南海,等过段时间,事态平静了再说。”
“好,那我过两天回王府,再悄悄带杏儿出来。联络就用浩哥教我的旗语。”
大事商定,辰星就被秦浩逼着熟练旗语去了,直到她意领神会为止。
然而人算终究胜不过天算,商定不如天命。
第三天一早,辰星正在吃早饭,子洛来了。
秦浩刚要招呼子洛一起吃,辰星却先起身说:“浩哥,你们吃,即然子洛来了,你不用送我,我随子洛回去算了。”
一番话,说得子洛大喜。
原以为星儿还在赌气,这次要带她回府难度很大,谁知竟意外的顺利。便展颜一笑说:“既然星儿说了,我陪她回去就行了,你们忙吧。”
星儿答得太顺溜,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俩人难得并肩地出了玥府。
刚出门外,便见铁影等在马车边,见俩人一起出来,高兴地说:“公主,小爷,你们骑马还是坐车?
”我坐车,你家小爷骑马。“辰星心中余气未消。
但车还未前行几步,便见车帘一飞,后面的子洛已跃上了马车,沉着脸在辰星一旁坐定,半生气半调侃地说:”星儿,你还真不让我省心。“
辰星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反唇相叽:”你的美人在王府等你,你何必来接我?“
子洛一时语塞,有些生气道:”你又来了,难道你还不知我的心?“
这几天,星儿不在,他天天躺在星儿床上内疚、伤心。
为了缓和关系,他强忍了她住在玥府,今日早早便去玥府接她。
虽说那天误会了星儿,但自己内心却还是护着她的,于是想对辰星解释说:”星儿,不要怪我当时取你的血,我怕媚姫万一出事,我救不了你……。“
”不必说了!想不到我燕辰星居然被你不分清红皂白,强取鲜血救那黑心女人,你说,你的心竟会如此狠绝,那匕首扎下去,你连眼都一眨不眨?这是不是我的悲哀?还是你的绝情?“
越说越气,她忍无可忍,气急喊道:”停车,今天本公主不爽,不去王府了,快停车!“
说完,掀开车帘,想让马车停下。
”你……!马车不准停下,返回王府!“子洛生气地说。马车停了停,又开始转向王府。
子洛气结,身为王爷,谁敢这般无礼,自己百般忍让恐怕也只有她了。
再想,自己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