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夫人也和善地劝慰道,说着又用手肘拐了拐一旁的韦济宁,“你到底是个男人,又是玉儿腹中孩子的父亲,你也拿个话出来啊!”
韦济宁昨日见识过孟鸢清的刁钻难缠,原本心里十二万分地不想娶她,但是一见她那张清美绝俗的脸,又实在舍不得。
此时便借坡下驴道:“如果你能保证以后安分守己,好好帮娘亲操持家务,善待玉儿的话,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但你要是还像昨日那般刁毒,不容人,就别怪我不讲夫妻情义了。”
好个软硬兼施啊。孟鸢清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几人,缓缓地,笑了出声。
顿时在场几人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暗自对了个眼神,隐含嘲笑。
就说一个关外来的小丫头,能难缠到哪儿去?
漫不经心地刮着茶碗上的茶沫子,孟鸢清轻笑道:“那依你们说,我怎样,才不叫妒妇恶女,刁毒不容人呢?”
林氏温柔笑道:“这容易。玉儿的身子等不得了,所以你和济宁也就抓紧办了。婚礼这些就一切从简,你便将就些,等玉儿正式过门的时候再热闹也是一样的。
你因无子嗣,所以进门只得从平妻做起。而玉儿,看在她腹中孩儿的面上,至少也得有个平妻之位,这样才没人说你善妒。
至于之后的正妻之位,那就看你们俩姊妹谁先为宣平侯府诞下子息了。为娘这样做,都是为了保住你的好名声,你细想想如何?”
孟鸢清看着林氏笑意盈盈地为自己“打算”,转头看了看韦济宁和宣平侯夫人,问道:“你们都是这么打算的?”
韦济宁以为孟鸢清已经答应了,顿觉得意,“你昨日闹出那样荒唐的事,如今这已经是我们宣平侯府能给你最好的选择了,你要是再......”
没等韦济宁说完,孟鸢清再也忍不住,弯腰几乎笑岔了气。
这男人竟如此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