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儿童文学杂志社或出版社,贺云也就知晓魔都的《少年文艺》与京都的《儿童文学》,可此前,他可从未与这两家出版社有过书信往来,唯一有交集的一次就是给李艳邮寄书稿。
不过,那次他也是以李艳的名义与地址寄出的。
如今既然不是寄错信,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李艳告知的,而另外一种便是《少年文艺》杂志社从别的出版社获知的。
“难道是魔都人民美术出版社?”
贺云暗暗嘀咕了一句,却是拿着这封来信,陷入了沉思当中。
“算了,不管是哪种途径,都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还是尽快给他们回信吧!”片刻后,贺云又呢喃了一声,便将信放到一旁,开始给《少年文艺》杂志社写回信。
也就十来分钟吧,一份简短的回信便写完了,贺云折叠了一下信纸,却是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等会.....我那原稿好像放家里了?看来我得回家一趟,正好我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
有了决定后,他立刻就看了一下贴在桌前墙壁上的课程表,初步确认了一下回去的时间后,便回头对邓成军说道:“邓老师,后天我得回家一趟,你有什么东西需要我稍过来吗?”
“不用了,我没什么东西,你待会问问陈老师,我记得他好像说过,有些冬衣要稍过来。
”邓成军摆了摆手,回答道。
“行!那我待会问问他!”贺云点了点头。
........
尽管对于《考古,考古界争议很大,但是这并不妨碍一部分人的喜欢。
尤其是一些学生、年轻工人还有许多上班的年轻人。
毕竟比起那些严肃文学来,这样的小说可看性很大。
神秘、探险、刺激、奇幻、多种元素交织在了一起,让整篇小说,几乎一气呵成,不少人看完后,意犹未尽,纷纷给《故事会》写读者信,希望《故事会》能够多刊载一些类似的小说。
有些人,甚至觉得《故事会》的奇幻怪谈栏目可以扩增版面,以用来刊载更多类似的小说。
而对于那些怀有文学梦想的年轻人来说,“满江红”这位年轻作者,无疑是众人的榜样。
都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这话一点也没说错。
这不,就在最近,《故事会》编辑部就陆续收到了不少投稿,待编辑们拆开一看,嗬!好家伙,居然有四成投稿是“冒险探秘”类题材小说。
甚至不少投稿信直接就以《考古为模板,仿写了一篇。
这不禁把一众审稿编辑们看得连连直摇头。
不过,即使如此,《故事会》编辑部还是收到了不少优秀的来稿,尽管大部分都达不到贺云的这篇小说水准,可作为主编的何伟还是十分高兴。
当然,比起主编何伟,编辑肖士元与老编辑陆詹其实更为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奇幻怪谈”栏目不会就此撤销,而是会继续办下去,这对于他们而言,是极大的肯定。
...........
这天,《故事会》编辑室内。
几位编辑都围坐了一起,商议着关于“读者来信”当中的一些建议。
尤其是这一条给“奇幻怪谈”栏目增加版面的建议,这让有些编辑心中产生了一丝芥蒂。
毕竟这样一来,就可能导致自己负责的栏目与板块缩减版面。
“主编,我的意见是暂时不作变动,虽然这次满江红写的那篇小说取得了明显的成绩,可是我们不能因为这,就将原来的版面打乱.......”
“老刘,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故事会》本就不属于严肃文学杂志,我们需要的是销量,要是销量高,咱们的奖金不也能多发一点吗?大家说是不是。”还不等这位戴着老花镜的老编辑把话说完,一位稍显年轻的编辑就直接反驳道。
而这位年轻编辑的话一出,在场的其他年轻编辑也纷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改革开放后,钱的重要性自然越来越明显,不少端着铁饭碗的人,看到沿海与特区的人赚了不少钱,虽然嘴上说着某些话,但是心里却已经动心了。
其实,这种现象不仅仅是在杂志社,其他领域也是如此,不管是在工厂上班的工人,还是在家务农的人,都对自己的生活有了更高的要求。
“张编辑,你怎么就知道奖金呀?咱们可是杂志社,刊载的东西可不能.......”
“可不能怎么?难道这类小说不算文学作品吗?还是法律规定不能刊载?上面都要求我们要打破思想束缚,将我们的杂志办成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杂志,既然人民群众喜欢,那自然得向人民群众看齐.....”
好吧,这话倒也没说错,可是事实上,这位年轻编辑纯粹是偷换概念。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拿主意的毕竟是主编何伟还有主管杂志社的领导。
尤其是何伟,他作为《故事会》的主编,他的一票至关重要。
因而,这一刻,就当大家争论不休之际,他们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主位上的何伟,与另外一位主管杂志社的领导。
“廖主任,你说这事.......?”何伟见其他人皆都看向了自己,不由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主管领导廖主任。
可这位廖主任却是笑了笑,即刻摆手说道:“何主编,你是杂志社的主编,《故事会》的管理由你做主即可,我们主管领导原则上不作干涉,而且这也是上级领导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