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颜,你过来摸摸这棵树给我看看。”兮颜摸了摸没什么感觉。月白更困惑了。
刚好,地上还有残留的花。月白一拿起来朝兮颜一伸,兮颜马上开始呼吸困难,又想打喷嚏还想咳,立刻呼吸不了。
月白赶紧用白盾把她罩住。这才缓过来。
“你家院子里是不是种了这种树。”
“是啊,陛下,要养蚕,当然要种的。不然…”
“这树遍地都种,还是只有皇家,王家,还有你这样养蚕的种。”
“陛下,这树很珍贵的。一般家里不会有人种的。宗族内部也是偶尔几棵为了配景的。”
“我们家也就只有三棵为了喂蚕种的。这树要养也很麻烦的。平时还要人工捉虫,不能打药,浇花的水必须是龙泉山上的圣水,然后吧,肥料必须是特制的肥饼。要灵兽的粪便来滋养。”
“这七色灵果的花是非常好看的。还可以入药,炖汤,做药酒花酿的。一年就春天开。我家花都收集起来的。”
“怪不得。”兮颜得的是时疫的痨症。跟自己想得差不多。“琉桦,你来。”月白小声安排了一些事情,琉桦了然就离开了。
月白再一次走过去摸了摸这棵树。
大家都在等待。
等了片刻,琉桦就来示意准备工作完成。
“啊?那陛下,该怎么办啊?”兮颜爸妈没底了。
“让她来我屋。母亲来帮忙。”月白简单干脆的说明。
领着兮颜到了自己房间,关窗关门,拉好遮帘,掌灯。
在桌案上一大套360针的针器,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草药汁,还有超级大的大桶,闹着浓浓的草药香。
兮颜心里在颤抖,拉着母亲的衣袖。而母亲也紧张了,这是要做什么大事情吗?
月白绕着所有的材料转了一圈,抬眼看着,很认真的发话。“兮颜,你想不想把病治好?”
“想,陛下。”
“那你想跟着我吗?”月白继续问。
“陛下?”兮颜惊呆了。
“陛下、这?”兮颜妈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吗?”月白又问了一遍。
“想,我想的,陛下愿意收留兮颜,兮颜愿意。”兮颜立刻跪下了。
“好,我希望你坚持下来,过程会很疼,很艰苦,但是过去就好了。你可以吗?”
“我愿意。”兮颜坚定的匍匐在地磕头。
“好样的!”月白浑身带着王者气息仿佛这不是一场治疗,而是去打一场胜仗!
“琉桦,拿开脉汁来。”月白微笑,小手一抬。
“是…”
兮颜羞涩的脱掉上衣,露出美丽的玉背,结果还要脱前面的,完全tuō_guāng。
“陛,陛下,我…”兮颜脸红到滴血。被陛下看光了要,从来没让母亲以外的人看过自己的身子,现在还三个人。
“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前面有几个大穴位,必须脱。”月白很严肃的说。
兮颜没办法,只好闭着眼睛。
“你咬一下毛巾,疼也尽量不要叫出声,会泄了气。”月白给兮颜喂好毛巾嘱咐着。“抓着她,一边一个。”交代完又指挥着琉桦和兮颜的母亲。月白自己则用绳索固定住兮颜的腿,这便麻利的把针放在消毒用的药汁里泡好。
兮颜被开脉汁涂满了上身后,瞬间觉得自己在发热。
月白搓了搓手,见兮颜身子吸收药汁差不多了。就真的开始了。
“记住她要是使劲你一定要按住。妈妈疼女儿是一定的,但是这一个关你必须比她坚强,听懂了吗?”月白背着手严肃的指示。
“是,陛下,是。”兮颜的妈妈坚定的点点头。
“好,开始。”
月白从药汁里拿出中型的针先找准背上的几处大穴下了针,这还不疼,相反有点麻。
可是胸口几个穴位,兮颜开始不淡定了。
这个没办法,要治时疫就要病人保持清醒,并且排多年的病灶。这一关不好过,但过了就是晴天。
嗯嗯嗯嗯~嗯嗯嗯~兮颜痛苦的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拼命摇头,大口的喘着气。呃呃呃呃呃~嗯嗯嗯…
可是她妈妈也没办法,必须紧紧按住,陛下说是绝对不可以松手。
别看兮颜平时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力气好大。妈妈都快按不住了。
就看到兮颜整个人疼得快抽了。一直在那里哭。整个脸都涨红了。
突然月白打开她的嘴巴上咬的毛巾,捂住她嘴巴,狠狠拍了一掌,这孩子呜哇狠狠的吐了一口几乎全黑的粘粘得不知道什么东西出来,然后端拿着盆子就让兮颜吐,兮颜边吐边咳。一刻钟中后,兮颜块吐晕了,这才停下来。
“琉桦。”
这时琉桦松开,马上又不知道喂了什么给兮颜,兮颜醒过来,又吐。直到这样来来回回了七八次,感觉才彻底吐不出来什么。
月白用白盾扫了一遍又一遍。确定没事,就把已经虚脱的兮颜抱到事先准备好的药浴里泡着。
这一切都弄好时已经大半日过去了。
兮颜的父母真的是百感交集啊。尤其是妈妈,看着兮颜怎么一步步过来的,想起来都肉疼。可是陛下说可以就相信陛下。
大家草草的扒了点饭就继续了。
终于兮颜泡够了,那个药汁竟然从黑色变成了一种青灰色。跟石灰粉一样的感觉。
大家七手八脚的再把兮颜抬出来洗净,穿好衣裳。
“好啦。明天看兮颜醒过来的情况。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