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油嘴滑舌了!”
农月秋咬牙切齿地捏住了清儿的脸颊,用力往两边扯了扯。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她刚才真的以为自己被某个cǎi_huā贼给盯上了,恐惧、后悔地要死,结果到头来是这个丫头在恶作剧。
“唔.....别、别扯我的脸啊秋姐姐,开个玩笑而已嘛......”
“那种程度已经不能被称之为玩笑了吧!”
抛去在思儿、元珑她们面前的偶像包袱,以及义军首领、白莲圣女、榆林参将的身份,清儿至今仍只是个二八年华(十六岁)的少女。
要是放在现代,她这个年纪大概率还在为高中的课业所烦恼,闲暇时间再看看动漫、综艺,课间和同伴嬉笑打闹着的怀春少女。
再加上清儿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性子,小时候就经常做出些让朱厚煜都头疼不已的事情,只是之前朱厚煜的小号死在了天津,她突逢剧变、不得不把天性压抑了下去而已。
现在朱厚煜回来了、义军那边她也已经安稳妥当,身边又没带几个认识她的随从,自然要好好释放一下平时被压抑的天性了,“魔女”可不是说说而已。
农秋月......怎么说呢,算是徐锦标没有名分的发妻吧。
她仰慕着身为太吾传人的徐锦标,就算没有名分、徐锦标也不甚关心她,农秋月也始终不离不弃地默默追随在他身后,徐锦标因此斥责过她许多次也没有结果。
徐锦标和朱厚煜前往义军驻地找回清儿时、农秋月也跟了过去,只是徐锦标从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农秋月还被义军当成奸细捉了起来、被送到了清儿那里。
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清儿虽然不理解她对徐锦标的感情、但十分尊敬她的勇气和执着,再加上农秋月身上的母性光辉,清儿对她的好感相当高。
而清儿这孩子有许多了不起的才能,其中一项括异性)
简单地说,清儿很轻易就能获得其他女性的好感、并与她们迅速建立起友谊,早年的经历让清儿或多或少地排斥和异**往,她倒也乐得如此,十六年来、还鲜有女性会对清儿产生恶感的。
当然,不包括龙葵。
纵然农秋月一副严肃的表情,清儿也完全没有乖乖认错的觉悟,反而笑嘻嘻地钻到了她怀里撒娇。
“那不是太久没见到秋姐姐、所以太想你了嘛~不生气、不生气,抱抱!”
“你这丫头......”
农秋月尝试了数次让自己的面孔严肃下来,但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对清儿狠下心来,只好苦笑着揽住清儿的后背,任她小孩子一样缩在自己的怀里。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清儿,这孩子打扮得完完全全就是一个fēng_liú潇洒、俊美到过分的贵公子,哪个女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怦然心动,要不是自己碰巧打散了她束起来的长发,怕是连她都要被清儿骗过去。
“璇女派跟你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想进来的话说一声就行了吧,干嘛还要特意乔装打扮?”
农秋月捏了捏清儿身上的长衫,好奇地问了一句。
听她这么问,清儿忍不住挠挠侧脸、苦笑一声。
“哈......那倒是,不过用自己的身份回来的话恐怕短时间内就不能抽身了,我是来这儿找徐锦标的,等他打完这场擂台就要立即动身、不想节外生枝。”
农秋月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是很能明白清儿的意思、但她现在有一个更想问的问题。
“说起来啊,清儿。”
农秋月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她端正地在原地跪坐下来,又拍了拍眼前的地板、示意清儿也坐下。
清儿不情愿地撇撇嘴,那种姿势坐久了简直就是一种酷刑、她才不会那样坐下去。
她也不怕脏、索性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一双小手按在自己的脚踝上,身体前前后后地不倒翁一样摇来摇去,一副不好好听老师讲课的坏学生模样。
“老实一点!”
农秋月都被她那副街溜子的德性给气笑了,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用那么温润俊美的外表做出这种事,简直就是糟蹋了一副好皮囊。
她两手放在清儿肩上、把清儿很不情愿地固定在那里,神情严肃地问道。
“你老实跟我说,你......喜欢的其实是不是女人?”
“噗!秋姐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我绝对的直女好吧?”
清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才缓了过来。
她虽然有时候的确会对女孩子的身体感兴趣,但自己喜欢的毫无疑问是朱厚煜啊?每个人都会喜欢美好的事物,那只是她本能地在追寻着美好罢了。(似曾相识的台词)
“因为你刚才的手法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你这家伙x骚扰起来、简直比男人都过分。而且你今年都十六岁了吧?没有嫁人的想法吗?”
“那是因为我摸得比较多、已经很习惯了!”(思儿、元珑打了个喷嚏)
农秋月看她的眼神不禁带上了几分惊恐,身体不动声色地往远离清儿的方向挪了挪,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清儿只好苦笑着双手合十哀求道。
“看来是没办法隐瞒了......好吧,其实已经成亲了,还请秋姐姐为我保密。”
清儿之前在江湖上活动时有一个很好的习惯:用面具遮住自己的面容。虽然最初是因为她那张脸吓不住敌人,但现在看来起到了很好的遮掩效果。
知道“绯心水莲”就是清儿的人屈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