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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辰了,还睡不睡觉,你们不想睡,老娘不睡啊?要打架滚远点打,别打扰老娘休息,明天还要做生意呐!”
一声狮吼止住丁炼和司徒天对决,司徒天只觉耳膜被震的发痛,赶紧收招捂着耳朵退后两步。
而丁炼也同样被这嘶吼声震的心神不宁……
不一会儿,梅姨走出旅馆,瞥了眼双方,随后看向丁炼问道:“小兔崽子怎么还不滚?”
丁炼摊摊手:“本大爷倒是想滚,可司徒老爷不让啊,非要跟本大爷切磋不可,盛情实在难却……”
梅姨罢手道:“少给老娘嬉皮笑脸的,你小子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老娘还不知道么?”
话毕,又冲司徒天道:“你也是的,小兔崽子不懂事,你都四十多的人来也一样不懂事!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在我店门口大呼小叫的,嚎丧呐?”
被一顿奚落之下,司徒天也动了肝火:“这没你的事,滚回你的澡堂该干嘛干嘛去!”
梅姨当即撩起袖子:“在老娘店门口闹事你居然说不关老娘的事?姓司徒的,你以为这清河镇是你家,能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司徒天脸色一沉:“死肥婆,最后警告你一句,最好少管闲事,不然我动起火来连你一起打!”
“呦呵?讲不过道理还想动手啊?”只见梅姨脱下脚上的一只木屐,指着司徒天吼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娘以前也是干什么的,
像你这种贼眉鼠眼的玩意儿老娘早见多了,既然你想动手,那好,老娘就用这拖鞋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司徒天面色愈发阴沉起来:“看来,你个死肥婆是打算保定丁炼了?”
啪——
话音刚落,梅姨忽然一木屐甩在司徒天脸上。
司徒天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震惊地看着梅姨。
自己跟梅姨的距离少说也有五六步,且自己一直都在防备状态,可谁曾想只是一眨眼功夫,这吨位达二百来斤的肥婆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冲到自己跟前打了自己一巴掌?
太**不可思议了!?
“出言不逊,该打!”梅姨木屐指着司徒天道,“死肥婆这三个字也是你这老东西叫的?”
“梅振灵!你找死!”
震惊过后,司徒天怒火中烧,当即运起全身功力,势要把眼前这肥婆轰成稀烂。
“靠!”
啪啪啪啪——
结果,司徒天招式未发,脸上又被木屐连扇了十几下,只扇的他眼冒金星,连好不容易汇聚的内力也被活活打散了。
梅姨追穷不舍,手中木屐如同一把索命利刃,直抽的司徒天怀疑人生。
“够了!停手!别再打了!”
“你让停手就停手?你算老几啊!”
“我警告你死肥婆,你要继续打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靠!你还不客气?滚你娘棺材里投胎去吧!”
就这样,司徒家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家主一路狂奔,被身后的梅姨一路从街口追打到街尾,又从街尾追打回接口。
如此往复四五次后,司徒天已经狼狈的不成人形。
“我错了,别再打了!”
最终,被揍成猪头的司徒天眼看避不开,不得不选择认怂……
收拾完司徒天,梅姨还不解气,转身扑向那些目瞪口呆的司徒家家丁:“一群废物,看着你家主人被揍也不知道上前帮忙,养你们什么用!”
话毕,给了在场这些家丁一人一木屐,全部放倒在地哀嚎起来。
司徒傲看着满地狼藉的情形,吞咽下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梅姨,良久鼓起勇气开口道:“我说……”
啪——
刚开口,梅姨直接一巴掌将他扇飞在地:“你以为你站着不动手就没事了?照打不误!”
司徒傲是欲哭无泪,发现自己只要跟丁炼扯上点关系就会倒霉,就比如现在,稳赢的局面谁会想到演变成这幅局面?
加上之前丁炼的介入导致自己和瑶音的“好事”黄了,感觉这丁炼仿佛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
解决完司徒家的人,梅姨对丁炼吼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滚吧!”
丁炼窃笑两声,对梅姨恭维道:“梅姨真是宝刀未老,一人一木屐就把整个司徒家收拾了,本大爷佩服的很!走了!”
见丁炼离去,梅姨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司徒天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带着你的人赶紧滚蛋,要再让我看到你,非抽的你爹妈都不认识!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清楚!”
司徒天捂着青肿的脸颊,小心翼翼避开梅姨,招呼下人搀扶起司徒傲,风一样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听闻旅馆外动静的瑶音,心中顿时百感交集:“看来这清河镇当真是藏龙卧虎,梅姨的修为怕是比我想的还要高。”
想到这里,瑶音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怪丁炼会把我安置在梅姨身边,有这样的高手在,我自能安心养伤。”
这一刻,瑶音对丁炼有了个外粗内细的印象。
……
翌日清晨,丁炼在自己的出租屋内从打座状态逐渐清醒过来。
虽然昨日发生了许多事,但依然阻止不了丁炼修炼“不坏金身”这门功法。
可喜的是,丁炼察觉这门才堪堪修到小成的功法已经有了松动瓶颈的迹象,距离大成又近了一步。
“只要把不坏金身修到大成境界,本大爷就能一口气至少突破后天圆满,然后直达先天境界!”
心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