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婷燕粉嫩脸蛋挂着甜甜笑容,羞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不停重复播放着,她与郭阳亲吻时画面,初情萌动的女孩,向往着与自己深爱的男人,今后恋爱没好幸福日子,可她却不知道这份感情,最终会以什么方式收尾。
第二日早上七点多,郭阳开车将王蕊送到梅机关后,返回了伪特别行动处正常上班。
姜海棠手提文件袋,路过办公室门口时停下脚步,瞧着郭阳站在窗户前沉默。
“郭秘书你在想什么了?听说你的那位情人,昨天破解军统加密电文,立下了大功。”
“恭喜啊!”
郭阳面带冷笑转过身回道:“不就是破解军统一个电文嘛,有什么可恭喜的。”
“姜大队长,昨天晚上有没有想我啊。”
“我说郭秘书你真是个流氓,你每天除了想男女之间的事,就不能做点有用的事吗?”
郭阳脸角坏笑了笑走了过去,挥起手刚触碰到光滑小下巴时,就被姜海棠白嫩手掌一把给打下去,气怒怒声喊道:“把你的狗爪子拿开,最好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呵呵,你都说我是个流氓了,那我只能混蛋下去。”
“姜队长,你看看你现在哪像个女人,凶巴巴的没一点温柔,听我一句劝吧!赶紧找个男人滋味一下,如果没有男人要你,我可以奉献爱心帮助你,怎么说咱们都是老相识,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找不找男人用你管,我姜海棠就算没有人要,也不会找你这个混蛋的。”
“你不会是心里问题吧,不喜欢男人。”
“闭上你这张臭嘴!”
郭阳脸角冷冷一笑,瞧着姜海棠气怒怒转过身去,走进办公室后摔上房门。
“砰…”
刘进钱手提公文包走了进来,满脸疑惑问道:“郭老弟,你又把海棠妹子咋的了,瞧把她小脸蛋气的,都鼓成肉包子了。”
“我能把这个疯女人怎么样,是她自己送上门找不自在。”
“刘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呢。”
刘进钱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来二郎腿叹着气道:“从昨天到现在,我这俩条腿就没有停下过,累得我浑身骨子架都散了。”
“刘哥你还真是个大忙人,又接到了什么任务啊?”
“你小子明知故问,我现在忙什么你不清楚吗?”
“刘哥别开玩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郭老弟,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圆滑了,不就是害怕搅进来,最后再脱不开身吗?”
“刘哥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也不想多管什么闲事,我只想享受每一天的生活。”
“呵呵,有你这句我就放心了,以后老哥会照着你的。”
“你小子继续享受生活吧!我该忙去了。”
郭阳瞧着刘进钱走出门背影,他知道这个小人过来,就是试探自己的口风,今天晚上要有一场好戏看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就是藏在背后的渔夫。
下午四点半,郭阳来到孙周淮办公室门前,手轻敲了几下房门走了进去。
“处长…”
“郭阳来了。”
姜海棠站在办公桌插嘴道:“处长那这件事?”
“先放这吧!”
“好,那我先走了。”
姜海棠狠狠瞪了郭阳一眼后,迈着修长瘦腿快步走了出去。郭阳根本没有理会她,目光扫了一眼办公桌上文件袋,印着两个红色机密字,顿时让他警觉起,难道这里面装得就是敌人的毒蛇计划。
“处长,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孙周淮深深长叹了一声回道:“昨天晚上,汪主席在南京听到广播里蒋委员讲话,对汪主席背叛党国一顿严加训斥啊,向全国公布汪主席是头号汉奸国贼,要对我们绝不姑息赶尽杀绝。”
“汪主席听完后一夜未睡啊,今早上旧病犯了住进医院,到现在还在昏迷中。”
“啊,汪主席怎么会被蒋委员长几句话给吓倒了。”
“怎么,你小子听到挺兴奋的。”
“不是不是,我是没有想到汪主席胆子这么小。”
“谁又能想到啊!你小子是不知道这里面厉害,如果汪主席在这个时候倒下去,我们刚成立的新政府就成了世人笑柄。”
“不提这事了,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婶子让我接您回家。”
“她以为老子是什么人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处长是这样,婶子在家里给您摆了寿宴,宾客都到齐了,等您回去开席呢。”
孙周淮怒气冲天站起身,手拍桌子喊道:“不是,她敢摆寿宴。汪主席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就在家里摆酒宴,她是想盼着老子早点死啊!”
郭阳连忙劝说道:“不是,婶子她也不知道,汪主席病倒这件事,她也是好心。”
“这个败家的老娘们,她是过上几天好日子,不知道怎么得瑟了。”
“郭阳快快,赶紧给我备车。”
“好好好,处长你别着急,我这就去。”
郭阳急匆匆回了一声,随着目光瞧到孙周淮将文件袋,锁进办公桌抽匣内后,两人一前一后迈着快步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孙周淮家院门口,被各报社记者,与平民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十几个伪警务人员勉强维护现场秩序。
孙周淮坐在车上急头把脸,手指指点点喊道:“她为什么要摆酒席,我不是明确表示过,不要摆酒庆寿,我现在说话的份量不好使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