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来自母亲的大呼小叫,周围无数道陌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们在想什么?是同情?还是谴责?亦或者幸灾乐祸?
元静光是想想,就觉得那个女人无法理喻,恨得牙痒痒。
就像现在的敖扇一样。
即使是以元静词汇匮乏的描述,敖扇对那位不配当母亲的母亲,印象也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下限。
如果元清真的被她带回去——
敖扇:“等等,她为什么要带元清回去?”
开什么玩笑?当初抛弃孩子的是她,现在又想把人要回去的也是她。
哪来那么大脸?
可是按照法律,作为元清的监护人,他的母亲又确实有着决定孩子去向的权力。
想到这儿,即使知道元清此时就在公园另一角好好地参加比试,敖扇也忍不住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