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绥合理的将一个不讲道理的家庭妇女演绎了出来。
不管怎样,明绥就是想要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没有人看见谢清砚做了什么。
木拉耳怒不可遏,直接发怒,“你知道什么?这是我族特有的治疗手法,你要是这么厉害就不会救不了你丈夫还得过来求助我。”
明绥眨巴了一下眼睛,“难道最初不是因为你的女儿带的那个铃铛让我丈夫变成这样的吗?现在你帮我丈夫治病不是理所应当吗?怎么?你想赖账?”
明绥眼睛瞪着他,好像他说是,明绥就能上去咬死他。
也正是因为明绥这胡搅蛮缠的劲,让木拉提放松了警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些什么。
木拉耳倒真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滋味。
往常有哪个敢干这么跟他说话的,第一次遇见真的是让他头疼无比。
可是来之前他以为血蛊肯定能如他所愿成功进入谢清砚的体内,就没有带其他的蛊虫,现在血蛊没了,那他今天肯定是吸不了人了。
明绥眼睛动了一下,像是不小心绊倒,直接扑在谢清砚的身上,但是手上却突然多了一把小小的刀子,趁机划过木拉提的手。
留下一道细微的伤痕。
木拉耳感觉手背有一阵轻微的疼意。
低眼看去就看见手背那道伤口,上面还沁出一些血珠。
明绥一直盯着谢清砚,观察他的脸色。
谢清砚对着她摇摇头,他没有感觉。
这也说明,母蛊并不在木拉耳身上,不然母蛊寄体的血是可以让子蛊躁动,要有足够多的血才能让子蛊自己从谢清砚的身上出来。
明绥抿唇,不等她反应过来,木拉提就已经发现了手上的伤口。
“你居然敢伤我!”
他现在最不能失去的就是血,哪怕只是一点点。
如果说刚才明绥将他的血蛊踩死引起他的怒火,那现在明绥伤他就是让他彻底放开了顾虑。
直接伸出一只手想要捏住明绥的脖子!
让人震惊的是,木拉提原本的满头乌发现在居然开始出现几根白色。
叶家主看见木拉提的行为,被吓了一跳,“木拉提!你干什么,还不快点松手!”
在这里动手,是不想活了吗?再说了,他还没有让谢清砚同意卖药材给他,要是现在死了,那些药材就永远都拿不到手了。
也不等木拉提松手,谢清砚就将他的手抓住,虽然身体虚,但是为了明绥,谢清砚也顾不上用力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明绥可不愿意让谢清砚为了这种人动怒。
他现在最应该的就是平心静气,不然,子蛊会更加活跃,他的寿命也会更短。
明绥直接动手,将谢清砚的手掰开,然后自己将木拉提的手指掰断。
木拉耳哀嚎一声,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的手指,想要动就感觉刀一股钻心的疼痛!
他更没有理智了,还想要动手,但是被叶家主及时拦了下来。
“你先冷静一下!”
现在还不是杀掉他的时候!
木拉耳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怨毒的看着明绥,就像是要将她咬死一样。
叶家主本来想看戏,现在不得不出来维持场面的表面和谐。
“大家都是自己人,刚才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谢夫人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