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心里恨的要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说皇后不配当皇后,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也敢说,自己不要被他连累了才好,脑子里飞快的转动,有了,“五阿哥,你怎么来了,还不快向皇后行礼。”
“行礼,五哥心里还当皇额娘是皇后吗。”突兀的声音传来,令妃心里突然有不好的感觉。
永瑆一步跨入,优雅的走到大殿中间,对皇后行礼,“孩儿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皇后看他来了,心里的怒气也消失了些,笑着对永瑆招手,“永瑆来了,快到皇额娘身边,好几日没有看到你了。”
永瑆没有听皇后的去她跟前,反而看了一眼地上的令妃,没有行礼,他现在是太子,除了向皇上、太后、皇后行礼外,谁也不必行礼。
永瑆看着永琪,“呵呵……几日不见五哥,五哥越来越像小燕子了。”
令妃的头越垂越低,恨不得钻到地里,永瑆这句话绝对是在嘲笑永琪,谁不知道小燕子就是个野丫头呀,拿她跟永琪比,这是□□裸的侮辱。
永琪张嘴就要说什么,“你……”
“我……”永瑆伸手指着自己,“我怎么了,五哥倒要说清楚呀,小弟还不知道五哥什么有了大能耐,见了皇额娘可以不行礼,更是可以声称皇额娘不配当皇后。”
给永琪句句都扣在失礼上,没有给永琪任何反驳的机会,“还是说,五哥心里有适合当皇后的人选,是谁,是令妃,还是别人。”
“我……”永琪在永瑆的气势下,呐呐的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
永瑆冷笑一声,转过身,不在逼问他,“皇额娘,令妃口无遮拦,诬陷皇额娘,而五哥见了皇额娘不行礼,此为不孝,怀疑皇额娘,此为不忠,如此不忠不孝之人,皇额娘还要重罚才能惊醒世人,否则,自以为是的东西,天天质疑皇额娘,还不反了天。”
皇后欣慰的看着永瑆,以往以下犯上的人,皇后顶多罚人抄抄宫规,关关禁闭,就是对令妃,她也没有过以儆效尤的惩罚,才让令妃更加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既然永瑆想要帮她立规矩,那他何不如他的意,“那依你看,要如何惩罚?”
永瑆没想到皇后将问题抛给了自己,让自己做主,既然皇额娘信任他,他也就不客气,想了一下,“令妃是皇阿玛的人,孩儿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不过,孩儿以为,现在令妃怕是不适合为妃,至于五哥,让侍卫打五十大板好了。”永瑆这招,听着五十大板不算多,不过以往都是太监,哪里有什么力气,现在是让侍卫,还不得让他脱层皮。
“好,就以你说的办,来人,将永琪拉下去。”
永琪慌了,“皇后娘娘,你不能打我,你不能……”侍卫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拉下去了。
至于令妃,此刻跪着,心里将永瑆骂了个遍,她好不容易爬到妃位,居然想降她为嫔,不甘,心里浓浓的不甘,“皇后娘娘,臣妾做错了什么?”
永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不会这么快忘了吧,本太子也只是那么一说,皇阿玛舍不舍得还不知道呢,还有,别想太多,十五弟,永远只能留在景阳宫。”这是他给的最后警告。
令妃被永瑆的眼睛吓得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只能愣愣的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心里则在祈求皇上不要降她为嫔。
“行了,回去吧,没事好好为十五祈福。”皇后最后下了通牒,令妃混沌的离开,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为什么十五不能和自己住。
令妃在路上顾着思考,还不知道,吴书来在延禧宫拿着皇上的圣旨正在等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