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关进来不到一刻钟,宫里宫外,到处传。各种版本,各种说法,那是传的真真切切,好似自己亲眼看见了一样,连细微之处,都讲的很生动。
永璂随着乾隆回到乾清宫,就挣脱乾隆的手掌,想回到自己的房间。
乾隆看着永璂空空的手,抬起头,跟着他进到了房间里。
走进去,只看永璂趴在床上,脚上还穿着鞋,就走上前,伸手为他拖鞋。
永璂将自己摔在床上,想着乾隆,皇额娘,十三,正感烦闷,就感觉有人在为自己脱鞋,以为是小路子,动动脚,换个地方放,闷闷不乐的说,“出去,不要烦我。”
乾隆脱鞋的说一空,听出小孩不高兴了,也没放在心上,继续为他脱鞋,“怎么不脱鞋就趴在床上了。”
永璂惊讶的抬起头,张着小嘴,看着乾隆,疑惑的叫道,“皇阿玛。”
乾隆坐在床边,捏捏小孩的脸颊,“怎么,你以为是谁。”
小孩别扭的皱皱鼻子,“小路子呢。”永璂说出后,才发觉,问错人了,也没指望乾隆能回答。
换个人,也不敢问皇上关于自己太监的去向,这个世界,恐怕,也就永璂敢了,还问的理所当然。乾隆听到这话,没有生气,反而在心里笑了,小孩越来越亲近自己了,在自己身边也放的开了,这个真实的他,才最吸引人。“朕让他去为你准备吃的了。”
永璂又一次惊讶了,转过头,不在看乾隆,皇阿玛真是的,干嘛这么说。
看着永璂,乾隆只感觉刚刚被永琪气的怒气全消失不见了,心里只剩下期待了。永璂,朕不急,朕会向你证明,你是最重要的,比皇位更重要。
皇阿玛是真心的,还是只是玩玩而已。虽然之前就想通了,也决定陪皇阿玛玩了,只要能为十三弟争取到免死金牌和一个逍遥王的封号,自己就算被皇阿玛玩死,又怎样,早晚都死,下一世又不知是何情景。
不知怎的,心里就是堵的慌,特想知道皇阿玛是怎么想的。
“呦。。。王爷,你怎么来了,这宗人府湿气重,当心身子。”
弘昼没有理牢头,自顾的来到天牢里头,看着昏暗而潮湿的牢房,捂住鼻子,又退了出来。“五阿哥怎么样。”
“回王爷,五阿哥挺好的,单独一个牢房,只是。。。”
看出牢头犹豫,“怎么了。”
“是这样,格格金贵,在牢房就站不起来了,五阿哥想让奴才将他们关一起。”
弘昼听后,只说了一句,,“五阿哥怎么说也是皇上宠爱的皇子。”就离开了。
牢头琢磨了一会王爷话里的意思,“哎呦。。。”一拍大腿,慌忙跑进去,为五阿哥换牢房。
善保为永瑆端来一碗鸽子粥,放到书桌上,退到一边。
永瑆盯着书,两眼发呆,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你还在想他吗。”善保不咸不淡的问道。
永瑆被打断了思考,有些迁怒,“这不是你该问的。”端过粥,唔。。。挺香。拿起勺子,喝了起来。
“是呀,我一个奴才,有什么可问的可奴才知道,他并不像表面单纯,今天五阿哥的事,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连你,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听出善保口中的肯定,永瑆的手一顿,瞬间又恢复正常,继续喝粥,“那又怎样,皇家本来无情勾心斗角更是常事。”
听他的那句‘那又怎样’,善保只觉得怒火中烧。“好一句那又怎样,你的是真情,他的是假意,你愿意吗。”
放下手中的勺子,站在窗前,望着乾清宫的方向,“我不在乎。”
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心,已经给了他,又怎么算之间的不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