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去了吗?”
没有事情,小秋和小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因为之前的似梦非梦的缘故,任义也不太清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只是猜测,现在应该是第二天了吧。
就算不说其他的,在这黑暗的山洞之中,也是感受不到白天与黑夜的差距的,任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很正常。
只不过见到了小秋和小冬过来,任义也就大概猜测到了,可能是白要说一些事情了。
小秋听到了任义的话,则是指了指癞蛤蟆,示意是它来带路。
癞蛤蟆也呱呱叫了几声,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原本任义也就只以为这只蛤蟆是个小喽啰,但在之后的事情之中,却发现这癞蛤蟆也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再深思的话,为什么每一次出去都要这个癞蛤蟆带着他出去呢?
会不会是因为,没有这只蛤蟆,单单靠着任义一个人,就能够走出这里?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就在昨天夜里,任义还没有忘记,自己在看到了那束光之后就失去了意识,然后又回到了石室之中,也可以说是一个教训了。
如果是因为如此的话,那这只蛤蟆的存在,也就很有必要了。
“走吧。”
任义也就懒得浪费时间,直接往黑暗更深处走了过去,癞蛤蟆则是在前面带路,身后是小秋和小冬。
他并没有试图去问两人怎么样之类的废话,反正就算真的不适应,任义也是改变不了什么,但到了现在,任义却是真的不想要在这里待下去了。
原本的时候,任义在这里也是习惯了,虽然觉得这里危险恐怖,但还算是能够忍耐下去,而到了现在,任义从外面出去一次后再回来,却更加能够感受得到那种恐怖感,已经到了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
很多时候,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在任义的感觉之中,哪怕是经常有妖物出没的地方,也要比这里安全得多。
而造成这些的根源,肯定有白的原因,但还不只是白的原因,非要说的话,如果昨天夜里任义没有失去意识的话,大概可能对此了解得更多,但到了现在,就没有那种机会了。
因为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如果没有出问题的话。
就在黑暗的前方,渐渐地又见到了一点光亮,而光芒,在这里无疑是非常奢侈的资源,所以也就不用说,应该就是白所在的地方了。
任义步入了光芒之中,果然又见到了穿着白衣的白,这次他没有再拿着酒杯,而是用手托着脑袋,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怔怔的样子,入了魔一样地发呆。
回想起来,任义第一次见到白,就是一副面瘫脸,而到了之后,则是有些意识不集中的情况,再加上现在,各种症状越来越明显,也让任义开始猜测,白该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如果是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其他人的一些情况,任义当然不会去在意,但白不同,再怎么说,他现在也像是利用任义来谋划什么事情,应该是和任义身上的妖噬有关。
这自然也就让任义猜测,该不会白所要做的事情,就和他现在的情况有关。
应该按照常理来说,白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应该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或者这也是一种风格?但任义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白的样子,却感觉不到他是刻意这么做的。
但这种怀疑,没有根据,也就只是怀疑,所以任义也就只是想了一想就打住,没有深思下去。
就这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甚至任义都怀疑,白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他倒不是介意被这么晾着,实际上也无所谓,而是现在看到的情况,让任义越来越怀疑白应该是出了某些问题,或者妖物本来就是这么古怪?
这个猜测,也开始在任义的心里面渐渐加深了,白怕是真的病了。
但那些离现在还远,哪怕白病,想要碾死任义也就跟弄死一只蚂蚁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任义真正关注的也不是这种事情,而是如果白真的出问题的话,或许他对于任义的掌控力度,也没有任义想的那么大。
虽然说白应该是很强的,但假如他的身上出了一些问题,比如脑子不清醒之类的,自然也就增添了许多的弱点,那样的话,也就有了可以谋划的空间了。
终于是又等了一会儿后,白才将脑袋给转了过来,缓缓说道:“丹丘山那边,有一座矿山,原本是我名下的,结果到了现在,却被外来的东西给占领了,你去把它给打回来,无论是人还是妖,都杀了,让那些人知道打我东西主意的下场。”
说完这些,白的身形就开始缓缓后退,连带着他身上的石头座椅也是一样,渐渐地镶嵌进入了黑暗之中,缓缓不见。
然后任义也就发现,不是白往后退,而是他与白的距离不断带拉远,似乎就在白说完了之后,任义他们就被某种莫名的力量,被推着往山洞外面而去,只不过他们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半点阻力罢了。
更像是地面再往后奔跑,将他们给送入了外面,这似乎是更加合理的解释,但其中的道理,恐怕只是靠着他们自己是想不通的。
就在这个时候,小冬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问道:“丹丘山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对于他的疑问,无论是任义还是小秋,都没有出声,只有癞蛤蟆呱呱地叫了几声,似乎是在示意它就是带路的。
任义当然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甚至他都怀疑这癞蛤蟆就是白的眼线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