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
司卿旬暗道自己心急了,有些尴尬的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宁壁悄悄探出眼睛,看着司卿旬侧颜陷入了痴迷之中,方才靠的太近了,原来那不是她的心跳,是司卿旬的。
那么有力,那么鲜活。
他现在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在他眼下投影下浅浅的像羽毛的影子似的。
她看着看着睡意就席卷而来,闭上了眼睛睡下去了。
马车嘎吱嘎吱的声音还在响,只是在这之中似乎还夹杂着其他声音,像是“啪嗒啪嗒。”
马车身子还随着下沉了一点,寒来驾着马车都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方才走的还挺快,怎么现在马儿的步伐慢了这么多?
宁壁被那些声音吵醒,揉着眼睛睁开眼睛,迷糊道:“好吵啊,什么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