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壁想通了之后情绪也跟着轻松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体现就在于她不再总是盯着司卿旬发神,连吃饭都多吃了两碗。
好在也没有人跟她抢。
大概是因为歉疚,司卿旬给她做了不少好吃的,见她吃得多心情也不错。
于是就开始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说事了。
寒来暑往站在不远处,具是皱眉疑惑的样子。
距离上次天宫那群人闹事已经过去好几日了,可师尊和宁壁就一直粘糊在一起也不提这事儿,他们二人也不敢说。
只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哥,你说师尊到底怎么想的啊?”
暑往摇头:“师尊不是说了从长计议了吗,再等等吧。”
寒来猛地一惊:“还等?从长计议,这都快长出一条护城河来了,再长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到时候那群人再来闹可就不好收场了。”
当初他就不乐意师尊和宁壁在一起,且不说这二人有差距,就是师尊这恋爱脑一上头谁受得了啊?
当初那个单枪匹马以一人之力大战众妖救世与水火之中的司卿旬,此时此刻正满手油光的在给宁壁剥虾。
寒来眉头皱的更深了。
心中默念了一句:“女色误人!”
其实宁壁之前跟着小白学了些辟谷的,虽是没有彻底,但对于口腹之欲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但是现在司卿旬亲手做的饭她总是能吃的干干净净连一点汤汁儿都不剩。
面前早就空了好几个盘子了,宁壁却还端着个比她脸还大的碗喝汤,吃相豪迈,活像是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等放下了碗,司卿旬又笑盈盈问她道:“吃饱了吗?”
宁壁打了个嗝,摸了摸肚子想了想,最后答到:“其实还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食欲总是比别人的要大一些,她也曾怀疑过是不是因为她要产生很多灵气,所以也要多吸收才能有力气生产。
后来觉得太过荒唐,接受了自己就是个饭桶的事实。
司卿旬倒也不嘲笑她饭量大,反而关心道:“要不要再炒几个菜?”
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了。
“不不不不用了!”宁壁赶紧将他拉住:“够了,我减肥呢!”
司卿旬忽然蹙眉,不太赞同的看她,甚至捏着她圆润软软糯糯的脸蛋道:“哪里胖了,还没二两肉呢,减什么减?”
宁壁瞪圆了眼睛看他的手,气势汹汹的反驳道:“你现在捏的不就是肉吗?这几天都被你给喂胖了,腰都粗了,本来长的就不好看身材还不好,不能再吃了!”
谁料司卿旬忽然脸色一沉,收回手一脸正经的说道:“谁告诉你瘦就一定好看?你现在也很好看,是那些人把握不住你才说你不好。”
说完,拉住宁壁的手苦口婆心:“记住了,你啊是这个天底下最好看最独一无二的宁壁,不许说自己不好看。”
宁壁心中甜蜜非常,同时又有些酸楚。
这些话,没人对她说过。
她长的不算丑,可是也叫不上什么美人,她以为自己这样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也只配有个普普通通的人生,谁知道普通如她,却被南华帝君给看上了。
这就是她最不普通的地方。
忍不住对司卿旬露出一个笑容来。
司卿旬看她笑了才放下心来,下一瞬就听宁壁问道:“那师尊为何会喜欢我啊?我修为不高,又老是惹你生气,还给你闯祸,你应该讨厌我才对啊。”
司卿旬低下头用指腹摩擦着她的手背,措辞好一会儿才接着道:“不知道,你刚来的时候我确实不太喜欢。”
“嗯?”
宁壁失望的看他。
紧接着就听他笑道:“不过九华山万年不变,我在这儿好像每天都是一样的活法,直到你来了之后时间才开始转动起来,九华山终于开始鲜活起来,热闹起来。”
“阿宁,我这人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好,我无趣又孤僻,还总是恶语伤人,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敢凑到我身边来的人。”他看着她,眼底波澜起伏:“你知道一个孤独惯了的人,身边忽然有了个说话的人有多难得吗?”
他笑得温柔:“你就是天上的太阳,虽然有时候晒的人发火,可是大多时候是给人温暖的,我的阿宁确实有很多不足,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完美的人,是你给了我另一种活法,我自然欢喜的,不,是爱的。”
宁壁在心中回味了一下那一句“我的阿宁。”
她很喜欢司卿旬这么叫她。
虽然他说的话并不是那么多重听,但是很真实,很有诚意。
这绝对不是司卿旬瞎编的就对了。
宁壁歪头问他:“你的?”
司卿旬勾唇,忽然把她往怀里一扯,搂住她的腰肢,低下头似亲非亲的距离轻声道:“对,我的阿宁。”
宁壁也不害怕,直接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道:“司卿旬也是我的!”
“好,你的。”
司卿旬将她抱紧,脑袋枕着她的肩膀微微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会怨我吗?”
宁壁笑容顿住,清楚的知道他在想什么,苦笑一声随后摇头:“师尊终究是师尊,不可能因为与我在一起了就变了,你心中一直有大义我明白,我的司卿旬是大英雄来的嘛!”
司卿旬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啊,要是闹一闹就好了。”
闹一闹说的他就心软了不去了,从此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宁壁哪能没想过?可是哪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