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话了!
“师尊我能说话了,我可以说了!”
司卿旬并不意外,反而有些后悔的闭上了眼睛。
“师尊你压到我手了。”
司卿旬没好气的挪开。
“师尊你过去点,我这样好难受。”
司卿旬再挪。
“师尊...”
“闭嘴!”
听语气司卿旬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宁璧只好闭嘴不敢说话了。
抿紧了嘴唇偏过头去也不看他,只是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体温在渐渐升高,呼吸也越来越沉了。
小白撑着脸啧啧几声【说句实话,你这脸还真不配司卿旬。】
“...我这是正常的美女,司卿旬那种是正常人吗?”
虽然他很难伺候又龟毛,可是不得不说他长得就是没有人能配得上的脸,所以说她不配那是真不配。
小白【宁璧,被大佬床咚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心潮澎湃,觉得被圣光普照!】
司卿旬最大的粉头子就是他吧?
翻了个白眼:“我只觉得他好重,该减肥了。”
“你说什么?”司卿旬凝眉看去。
后者一顿。
她明明是在神识里小白说话的,司卿旬怎么听得见的?
难道他真的能感受到小白的存在?
算了,以后还是不要在他面前和小白说话的好,免得被当做妖怪赶下山去。
转了转眼珠子,不自然道:“什么说什么?我没说话啊,我看师尊您是不是太久没有掏耳朵了,都出现幻听了,等回了山徒儿亲自给您掏耳朵!”
司卿旬无语的瞪了她一眼,并不把她的谄媚放在心上。
心中却又不免疑虑。
当真是他自己听错了?
复又多看了宁璧几眼,可每次都只看到宁璧傻乎乎的笑容,顿时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师尊,咱们得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啊?”
不说司卿旬撑着床板的手会不会僵,就说她现在这一动不动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司卿旬轻声道:“红如意最喜欢的就是凑对洞房花烛,我们这边是吸引她注意力不去关注她的本体,等暑往找到她的本体烧毁之后,这个幻境会有所影响,到时候你自己顾好自己。”
宁璧点点头,反正就是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暑往师兄呗。
干瞪眼也挺无聊的,宁璧索性问道:“师尊您多大了?”
“干什么?”
“问问嘛,反正无聊说说话解闷也成,弟子什么都可以的!”
什么都可以?
司卿旬眼光落在她光洁的脖子上,停留在方才自己咬她的位置上。
顿时觉得自己龌龊,移开眼睛,快速道:“一万七千岁。”
宁璧顿时睁大了眼差点惊呼出声。
一万七千,看这脸说是十七岁她都信,怎么能一万开头呢?
想想自己才不过活了二十个年头,便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忽然多了几分慈眉善目之感。
心中越发尊重道:“那一万年前和一万年后有什么区别啊?”
司卿旬神情忽然低落下去,似乎不太想聊这个话题,索性直接道:“你如此关心师尊,是何用意?”
“师尊这么不愿意谈及过去,难道是过去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比如有个爱而不得的初恋,我想想,肯定不是禾婉公主,难道是月宫里的那位?她倒是与您差不多大,仙女心中的偶像,可是她喜欢的是个凡人,叫什么后羿的,您是没戏了。”
司卿旬不知道这蠢丫头的脑子里每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连他的情史都能编排出来。
却是不怒反笑,眼神怪异的盯着宁璧道:“某人不是谣言本帝君与命格星君有情况吗?怎么?一段时间就变成了月宫仙子了?下次是谁,我好做个准备。”
宁璧仿佛遭了雷劈似的。
把头埋进枕头里,有些恐慌有些害怕,还有些尴尬。
他不说话不代表司卿旬就不会追究了,当即冷笑一声:“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回去扫山去。”
“那么大座山,我得扫到什么时候啊!”
她抬眼看去,不知是不是看错了,居然在那一汪清澈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笑意。
不过转瞬即逝。
听他道:“不罚你难消为师心头只恨,总得找人出口气吧?”
他挑了挑眉,好像是征询宁璧的意思。
可是看在宁璧眼里,完全就是挑衅!
磨了磨牙偏过头去。
没办法,现在的情况是我为鱼肉他为刀,司卿旬想整治她就是分分钟的事。
“你还记得你飞升之前的事情吗?”
司卿旬忽然问出口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宁璧身份有疑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隐约觉得她应该很重要。
宁璧想了想,如果说的是她穿越之前她当然记得,但是总不能真的说自己是穿越来的,索性还是摇了摇头。
司卿旬稍微蹙了蹙眉头:“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嗯?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司卿旬又补充了一句:“历来飞升之人都不会是你这般状况,况且你身体里有一股未知的灵力,你的血又能破万法就是证据。”
宁璧当然有时候也会怀疑,只是怀疑的是小白。
小白把她从现代带到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她身上这些奇奇怪怪的疑问只有小白能解释。
但是看小白的样子是绝不可能告诉宁璧的。
宁璧张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忽然整个大地开始动摇,身下的床传来裂缝的声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