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旬抱她回来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只是记得自己晕倒之前特别疼,疼的她觉得那个时候就要死了,或者死了都比疼着好。
可能预料到了司卿旬不会不管她,但也没想到她居然把自己抱回来的,龙宫那么多人啊!她以后还能嫁出去吗?
【我说的没错吧,是不是帮你摆脱了被奴役的未来?】
宁璧头疼。
如果按照小白之前说的倒也没错,可是她总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甚至觉得自己脖子有点生凉。
“我一个渺小的小神仙,被堂堂帝君抱回来,你想我被禾婉弄死?”
小白一惊【哎呀我忘了!】
如今龙宫大部分的宾客都到了,还都亲眼看见从来拒人千里之外,对待徒弟苛刻至极的司卿旬居然抱着自己的小徒弟回来。
还不知道现在传成什么样子。
反正司卿旬是不在乎的,因为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那些风言风语。
几人看宁璧的脸变了又变,炽嫣以为她伤势未愈立马上前查探,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宁璧摇摇头:“没...”
炽嫣松口气:“那便好,否则师尊还得怪罪我没有将你照顾好。”
虽然这句话的意思很平常,但是宁璧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呢?
暑往无奈:“师姐你就别逗她了。”
炽嫣这才发笑起身:“罢了,你好生休息,明日就是宴会,不能丢了九华山的脸面。”
又说了一些关心的话几人才走,宁璧立马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去,仿佛这样就能把外界的谣言阻止了。
可惜事实是,不过一下午的时间几乎整个龙宫就已经众人皆知了,甚至还有的直接传书上了天宫,总之就差写个公告司卿旬春天来了。
但这一切的主角却一无所知。
翌日婚宴,宁璧想躲也躲不了了,和炽嫣几人一起跟在司卿旬身后一起到达的宴会大殿上。
龙十一早早的在殿门口迎接宾客,一见司卿旬来了脸色立马变得奇怪起来,尤其是在看见宁璧的时候。
“帝君身份高贵,您的位置父皇已另做安排。”
司卿旬表情不变点点头,带着人就要进去,却被龙十一一把拦下,不自觉的瞪了宁璧一眼道:“我的意思是,帝君是帝君,您的弟子有我们安排,就不必...”
“诶?怎么?我们身份很低吗?”胡奚九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这龙十一虽说是龙宫的十一公主,是个仙二代,可他也是个仙二代,他们青丘可是当年女娲娘娘所住过的地方,说起来和龙宫不遑多让。
龙十一噎住,却不让口。
勾唇笑道:“今日是我兄长大婚,我父皇也只是想让典礼更好一些。”
司卿旬回头看了他的几位徒弟,尤其是在宁璧的脑门上停留了许久后,点头道:“就听龙王安排。”
龙十一见状笑容放松了一些,可是胡奚九却不敢了,总觉得自己被人歧视了。
冲上去理论道:“我师尊高贵,怎么我青丘就不入流了?你们龙宫真是好大的脸,做得出这种安排!”
说实话,也就司卿旬这种不在乎表面功夫的人不爱计较,要是碰上个暴躁一些的仙君估计还真忍不了这样的安排。
嘴上说着是尊敬他,背地里却是说他的弟子身份低微,那无异于是打了他这个做师傅的脸。
“本帝君也觉得不妥,还是一道安排吧。”
“不行!”龙十一拽住司卿旬的衣服,着急的望向宁璧咬了咬下唇突然道:“帝君心善,难道有些人就不能理解别人的苦心吗?”
司卿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拉扯的衣袖,有些不悦的收了收。
胡奚九看龙十一的表情有些奇怪,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低头数泡泡的宁璧。
回头与寒来对视一眼,两人恍然大悟。
这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啊!
就在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爽快的大笑声,声音由远及近,直到看见一个身穿玄甲的男子出现在面前,龙十一立马松开司卿旬,小声唤了声:“北华帝君。”
侯淮州点点头,友好点头:“刚刚忙了点自己的事来的匆忙,小丫头不介意吧?”
龙十一摇头。
“师尊!”
鹊喜一见到自己师尊来了,立马欢脱的跑过来,可是又看到了胡奚九立马拉着胡奚九到自己师尊身边来,任凭胡奚九挣扎就是不松手。
侯淮州拍了拍鹊喜的脑袋:“丫头快放开他,一会儿某个臭脸的家伙又得生气了。”
说着还故意看了一眼司卿旬,后者根本懒得理他。
“就是,快放开我,拉拉扯扯男女授受不亲!”
鹊喜不松,甚至不高兴道:“那你上次还对月宫的玉兔又抱又揉的!”
“那是兔子!能一样吗?”
“那不也是母的吗?”
胡奚九被鹊喜说的无法反驳,只能拉着她到一边去理论。
侯淮州看了好笑,摇着头回身看着司卿旬:“司卿旬,好久不见。”
司卿旬冷言:“不如不见。”
“嗤!”侯淮州不屑的笑了一下,却道:“不过可惜,如今就是见了,还得好好喝两杯才是。”
转头看见了宁璧,忽然眉眼一挑有些好奇的弯下腰靠近宁璧的脸,问道:“小丫头,叫什么名字,怎么没见过?”
宁璧抬头被他忽然的靠近吓得倒退,又看了看自己师尊那不高兴的表情,就知道气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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