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颂被闹铃迷迷糊糊吵醒时,正是黎明破晓前,这是他每天从家出发去上班的时间。
他浑身酸疼,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猛然想起他已经被秃鳖特批,可以常驻金宵酒业那边,不用着急去公司打卡。
干烧欲裂的喉咙,酸疼的全身,针刺般的太阳穴,都是身体对醉酒后的抗议。
丁蕊迷迷糊糊睁开眼,拉了拉宋颂的胳膊:“你起来这么早干嘛,再躺一会吧?”
宋颂声音沙哑地道:“我渴。”
丁蕊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钻进寒冷的客厅,不一会就端了碗冒着热乎气的白糖水回来了。
一碗白糖水进肚,宋颂感觉有暖意从胃里想全身扩散,舒服了不少。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宋颂问道。
丁蕊道:“你同事送你回来的。”
“同事?”宋颂闻言愣了愣:“那人长什么样?”
丁蕊皱眉回忆,将赵总的样貌大致描述了一遍,还告诉宋颂,说那位同事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6l。
宋颂立刻意识到是谁送他回来的了,忍不住脱口惊呼:“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