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拼命的点头,泪水却止不住的流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而吹弹可破的脸上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这些日子里万乘风的起居生活都是紫月在照顾,万乘风神魂受损、仙路无望的消息在逍遥门不胫而走,紫月能清晰的感觉到门中对待师兄态度前后有明显的变化。当万乘风真的能动之后,澹台紫月的欣喜可想而知。当即拉着万乘风的手仔细端详:“师兄,你再动一下,哎,真的动了!”
半月后,万乘风上半身已经完全恢复,内视经络,带脉还是一塌糊涂,处处是裂痕,断成一截一截的。督脉、任脉情况都差不多,带脉之下都是断的,但已经重新生长的上半身比以前宽阔,还要更加坚韧,甚至还带着一丝金色的意味!万乘风试着调动四散在上半身的灵力,速度明显比以前快不少。至于其他的,只能是在痊愈后再试验了。总体来说,情况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大好!万乘风把紫月撵走了,要是还全身瘫痪,紫月是说啥都不会走的。临走时,紫月鄙夷看万乘风一眼,嘴里蹦出一句:“师兄啊,小时候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还害羞?切!”气的万乘风差点暴走,最后也想通了,关我什么事,丘无涯那小子没脸,不是我。想到这里喜滋滋的按着轮椅把手上的按键,直接去炼器堂了。
按下万乘风不说,此次失踪事件的暴风眼渐渐明朗,所有证据全都指向佛门第三大宗门【禅悟宗】,百家、道门、儒家齐聚禅悟宗。
“各位同道齐聚我禅悟宗,定是为了前些日子舞勺大比失踪之事。我禅悟宗绝对没有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老衲用千年禅悟宗的名声作保!”老和尚坐悟寿眉高扬,下颌一绺白须撅起,一副怒目金刚的模样。
“师叔,咱”
“不必多说,我禅悟宗真要有这等道德败坏之人,倒塌也是应该!”坐悟伸手拦住师侄的话头,一脸正气凛然。
“哦,话说的不错,坐悟啊,可谁能证明你禅悟宗真的没有出手?”公羊门的一个老者不屑的嘲讽,却让在场的各门各派的话事人频频点头。
“着啊,霹雳火说的不错,老东西有几年没见,见识倒是长进不少。”看衣饰是农家的主事人,应该和这公羊门的霹雳火关系不错。
“你俩别打岔,听听老和尚怎么说!”间白门的赵大河坐在那里,横眉冷目。要是万乘风在的话,一定会惊呼出声,长得和死去的赵大海一般无二。
坐悟无奈的一摊手:“老和尚也没办法让在座的各位都相信啊。这样吧,各位同道,大家说一说,怎么才能相信和尚我说的话?”
“呵呵,真是简单啊,一推六二五,让大家吵起来,甚至争斗,你禅悟宗置身事外?好算计,好想法!”
坐悟屏息静气等了片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开始说话,刚说了一个字,坐悟猛地一声大吼:“给老衲,出来!”
噗,一股血箭散开,一个人影踉踉跄跄走出来,瞪大眼睛,指着坐悟:“秃驴,你好毒!”
“这不是魔门管耄耋吗?”农家主事万梓全指着那人喊道,手指还有些颤抖。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间白门赵大河双指一绕,管耄耋身上燃起熊熊烈火,不多时只剩一堆灰烬。
“这样吧,坐悟禅师,你有你的理,我们有我们的说法,这样弄不出各长短。你们佛家的嘴皮子我们是甘拜下风的,所以,我们请来逍遥门的贾寒渊长老,你选出弟子和我们交手,不为胜负,只是鉴别一下挟持者的功法是否与你禅悟宗相符。你看如何?”儒家气宗的张百炼四平八稳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说到底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师叔,我先上。”刚才出声的和尚悲愤莫名,身子一缩嗖的跳到会客厅中间。
“哪位高人赐教?禅悟宗罗汉堂释林在此!”
禅悟宗的死敌是公羊门,两家教旨相反,一个讲究宽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个讲究恩怨分明,虽十世之仇尤可报也。自然是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同炉。外号霹雳火的公羊赞率先跳出来,直接走进场中。
“释林?这里可放不下咱俩动手,去你们的演武场吧?”
“好。跟我来!”释林也不等师叔的指使,直接飞起,公羊赞跟在身后。
演武场方圆十里,乃是禅悟宗用金砖铺出,又用寒铁砂垫上十米,整治的坚固异常。
站在当场,释林一抱拳,随即扑上。
“罗汉十八拳?”和禅悟宗也是争斗过多次的公羊赞对禅悟宗的拳法、掌法、棍法、刀法熟悉的很,当下使出教子拳应对。
“子不教父之过,你佛门有父有母,却秉承无父无母的原则,出家?先扒了人皮再说!”
高手过招,最是难看。功夫在棋外,比拼的是法力高深,招式对他们而言,已经不再重要。虽不好看,但更为凶险,一招不慎,顷刻有性命之忧。释林和公羊赞就是如此,两人拳脚相交,身上看不出什么,脚下的寒铁砂地面却遭了秧。释林一个震脚,就是半尺深的坑;公羊赞随意踏上一步,就是一道半尺深的沟壑。也就交手四五招,原本平如镜子的地面坑坑洼洼,尤其拳脚还带有属性,一个坑中燃烧着火焰,一道沟里全是寒冰,有的一片绿色,有的直接变成一块矿石,晶莹夺目。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围拢过来的全都是洞霄天一等一的高手,虽没有元婴级的老怪,但都至少是枯荣期的大高手。所以,两人交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