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把欧阳清乐带回家,门口却被各路媒体堵的水泄不通,他们甚至在门口挂上横幅,上面写着;【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动作快的不言而喻。
欧阳清乐捂着脸,再次陷入了悲痛之中。
谢渊调头离开,唇角抿成直线,眼底的戾气几乎无法遮掩。
“主人。”
“主人,您要的人都在地下室。”这些人是散客的成员,人数不多,每一个都是实力超群。
散客组织的基地就定在谢宅,位置偏僻,极少有人知道,谢渊要照顾欧阳清乐不常回来。这是他们主人第一次,把心爱的女孩带回家。
谢渊不作回应,自顾自抱着欧阳清乐上楼。谢渊很久没回过家,这里和记忆里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屋子里每天都有人打扫,一粒灰尘都没有。
暖黄色的灯光亮了起来,室内干净通透,家具物件齐全,床单和窗帘的颜色是纯白色的,书架上摆了各式各样的奖杯,居中那个是射击比赛的冠军杯,旁边几个摆的比较散乱,但不难看出是一模一样的,在往上一格的架子上摆了一张三人的全家福,大概七八岁的谢渊被男人高高举过头顶,女人言笑晏晏,就连头发丝也散发着温柔的味道。
这里,亦是谢渊的天堂也是地狱。
谢渊把欧阳清乐放到床沿,她以为他要走了,小手死死攥紧了他的衣摆。
“别怕,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欧阳清乐很安静,就是不放手。谢渊没辙,抱她一起进去,
房间暖气很足,谢渊把她身上的脏衣服给脱了,剩下贴身衣物迟迟没有下手,他的耳垂充血,呼吸也变得急促,昨晚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柔声问她;“乐乐,可以吗?”
“嗯。”
他们会结婚已经是定局,不管他有没有脱下她的衣服,这辈子他都会给她穿上婚纱,也是定局。
欧阳清有点颓,脸颊很红。
之前没留意,这会光线充足,谢渊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划痕,他给她那条防身的项链也不在了,这个痕迹,不像刀伤,欧阳清乐的皮肤很细腻,稍微掐一下就红了一大片,手腕一块青一块紫的。
他红了眼,附身贴近她的脖子,微凉的薄唇轻轻吻过那条红痕,很轻很轻,带着安抚性。
“对不起。”
“阿渊,痒。”
“对不起。”
“阿渊。”
“对不起。”
他不厌其烦地道歉,一遍又一遍。
欧阳清乐情绪很低落,心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她真的好想好想干干净净的成为他的妻子,青丝白发,厮守终老。
可是怎么办?
她杀了人。
良久,谢渊抱着欧阳清乐出来,不紧不慢拿了一条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欧阳清乐的发质很好,颜色深黑,长而笔直,因为洗过澡的缘故,身上掺杂着和他相似的味道。
擦好头发之后,谢渊找了消淤青的药膏给欧阳清乐涂上,然后抱她去睡觉。
“乐乐,别想太多,睡一觉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语气很轻,温柔缱绻。
被窝里沾满了谢渊的身上味道,欧阳清乐感觉到安全感,立马缩进被窝里,乖乖睡觉。
“乐乐。”
“嗯。”
“我爱你。”
谢渊是块木头,没人教过他怎么喜欢一个人,他几乎自学成才,毫不掩饰对她的专宠,吐露心意是第一次,他突然想起周江城说的,有些事有些话应该提早说出来,不说出来,对方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也爱你。”她眼里含着泪水,好像快哭了。
谢渊轻轻抚摸她的脸,嘴唇掠过她纤长的睫毛,从根源遏止了眼泪落下,他说;“就这一次,就当是为了我,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欧阳清乐轻轻摇头,她觉得这样不对,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承担后果,这不是小事,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的宝贝,张翎再坏,可也是张家的子孙,他的家人失去他也会很难过,就像她失去爸爸一样。
“我不会逼你,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乐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不可能看着你受伤。”
这是他的态度,最后的让步。
深夜,乌云遮住了月亮,密不透风的地下室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
“哐当”一声,锁链落地,里面的人齐齐转醒,面对现实。
高大的身形越靠越近,男人一身黑色衣服融入黑夜之中几乎看不见,只有那张好看的脸露了出来。
是谢渊。
欧阳绪言第一个开口,“怎么是你!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抓我,你就不怕我姐把你炒了!”
谢渊只听欧阳清乐一个人的命令。
这是一定的。
谢渊挥了挥手,身侧的人迅速上前扇了欧阳绪言一巴掌,眼神犀利;“再多嘴一句,把你舌头给割下来!”
欧阳绪言地位虽然没有欧阳清乐那么高,但好歹也是欧阳家的二小姐,哪受过这种待遇,被打了一巴掌,当即就要还回去不可,只是她还没接触到对方,那人一脚把她踹的老远,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坐在地上,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谢渊熟视无睹,目光一片死寂。
屋里除了欧阳绪言,还有欧阳甫,刘助理,一共三个人。
欧阳甫不敢轻举妄动是因为他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一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没有欧阳绪言这个蠢货就知道张扬舞爪自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