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乐’强制自己不去看小十五,看不着就不会有任何念想,她单刀直入;“听说vl是跑腿界的no.1,找个人不难吧?”
“谢渊呢?”怎么回事?是他打开方式有误?
又是谢渊。
烦死了。
“我可以付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vl跑腿人去了燕回”周江城提议;“你要是想找人,还不如回去跟谢渊商量商量。”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散客组织当年可以说是力压群雄,哪怕是vl的全盛时期也无法企及。
“......”能商量她就不会来这里了。
‘欧阳清乐’掉头就走,拉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面色泛白,他轻声说;“对不起。”
“磕个头,我就原谅你了。”她也就说说而已。
谢渊果断下跪,毫不犹豫,‘欧阳清乐’一只脚伸过去抵在他的额头,阻止他磕头。
哦,她不想折寿。
“散客组织执行人,也就这点骨气吗?”她的声音充满讽刺,清冷的双眸没有半分情绪。
周江城意识到不对劲,起身过去,把小十五关在里面;“怎么回事?房塌了?”
欧阳清乐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温柔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绝对不可能对谢渊说出这种话来。
谢渊直截了当;“我对她下药了。”
“啊?”周江城满脸震惊,别说是欧阳清乐了,这事搁谁能不生气?
当然,他想的‘药’和谢渊说的那个‘药’是两种不同的性质。
“qín_shòu不如。”
‘欧阳清乐’拧眉看他;“你骂他干什么?”
这不还是护短的吗?
谢渊眼前一亮,好像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似的。
周江城理所当然答道;“他欺负你,我骂他怎么了?”
“他欺负我,你凭什么骂他?你才是qín_shòu不如。”她脑子里想不到其他词汇,只能照搬过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突然就炸毛了。
谢渊从后面把她拽回来,“乐乐,冷静一点。”
“他凭什么骂你,你要我怎么冷静?我要扒了他的皮!”
周江城关门;“......”打扰了。
谢渊力气太大,‘欧阳清乐’挣脱不开,她用力咬他的手腕,可能是主人格作祟,哪怕她心里有多想咬他,动作也会不受控制轻下来,看着咬的很用力,其实也就留了一排牙印。
欧阳清乐很爱谢渊,她是副人格,即使厌恶,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摒弃主人格的所有思想,哪怕她现在是沉睡的状态。
可恶。
“我不会再对你下药,我保证。”
“乐乐。”
他又跪下来,求她。
‘欧阳清乐’几乎是条件反射蹲下来,急眼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动不动就跪地上?”
“你不喜欢,我就不跪了。”
谢渊勾起唇角笑了笑,伸手把她搂到怀里,他想通了,不管欧阳清乐变成什么样他都喜欢。
只要是她。
也只能是她。
无可替代。
‘欧阳清乐’被迫被他压在肩膀动弹不得,扯也扯不开,气成了小笼包。
“我们回家。”
“不回。”她不开心,气鼓鼓的瞪着他。
“那就不回。”
“嗯?”‘欧阳清乐’满脸诧异。
“嗯?”他有模有样模仿她的神态。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突然微妙起来。
倏地,安静的空间传了一道突兀的声响。
谢渊不厚道的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吃饭。”
“不要,碰我的头。”‘欧阳清乐’郑重其事道。
“好的。”
“不要,碰我的帽子。”都歪了。
“好的。”
“不要抓我的衣服。”
“那我抓哪?”谢渊认真问她,态度诚恳,语气或多或少有一些委屈。
“哼。”她把手伸出来。
谢渊抓的很紧,十指相扣,生怕她会跑掉一样。可实际上,‘欧阳清乐’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仅次于主人格的记忆,实际上,有很多东西也没有亲身体验过,就像这个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出于习惯的。
欧阳清乐就很喜欢牵着他的手走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像爸爸一样。
谢渊和欧阳清乐都不太喜欢在外面吃饭,通常都是自己做,他做饭,她洗碗,男女分工明确,当然,欧阳清乐姨妈来了例外。
上一次被谢渊投毒,这一次欧阳清乐不敢大意,每一样菜都先扔给小谢随吃。
小谢随嗅了嗅,很快吃的干干净净。吃完舔了舔爪子,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然后睁着含了满天星的眼睛看着女主人,满眼祈求。
“想也别想。”她自己还饿着呢。
‘欧阳清乐’试探结束,上桌吃饭,谢渊盛了一碗汤给她,欧阳清乐在餐桌礼仪方面涉及较深,细嚼慢咽,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偏偏食量又少,谢渊很担心她身体受不了,每天晚上必备的菜就是红参汤。
红参的味道是苦涩的,‘欧阳清乐’光是闻到味道就想吐,根本喝不下去,推到一边晾着,动手吃菜。
谢渊自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看,一刻也没有移开,‘欧阳清乐’也不矜持一下,她觉得自己长得天资绝色,要躲得应该是别人。
搁以前,谢渊这么盯着她看,她早就脸红心跳加速等他亲。
“清乐,你能不能,让我跟乐乐说句话?”他用两个不同的称呼来区分她们。
哦,又是鸿门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