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南爷爷,小怜,你们怎么找来了?”小包子看到出现在眼前不远的几人,小小的心里满是喜悦。他就要一家团圆了,他就要有爹爹了。
“阁下是谁?怎么挟持小孩子,就不怕惹的江湖众人的笑话不成?”南刹忙一个伸手,把就要冲出去的赵惜儿又拉了回来,看向那一袭背对他的墨衣,有一瞬间的熟悉感。
“你……你是?”赵惜儿刚才一颗心全在正面对自己的小包子身上,压根都没有注意那一身墨衣的男人。这会儿被南刹拉住了,又听到南刹的话。理智也渐渐回笼,他是?是他吗?还是说……只是似曾相识?
“……”背对赵惜儿的凌千绝嘴张了张,却是觉得一颗心涩的难受。他现时脑中又是了一片空白,她……她是刚才那个女人?凌千绝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浮现了不久前,那拥挤的人群中,那一身月白,手上提着裙摆,牵着小女孩子在人群中艰难地挤动着的纤瘦身影。
“娘亲……他是……”小包子一双墨眸有些好奇回眸,看了一眼好像有些痛苦的爹爹,难道爹爹有什么不好说的。那他替爹爹说了好,反正是不能让爹爹再走了。
“凌千绝。”凌千绝出口的三个字,第一次觉得原来他的名字是这般的重如千金。他先了小包子一步,缓缓转身。看向身后,他的视线在定格到那一身月白的纤瘦身影时,却是再也移不开一分了。空白的脑中渐渐的涌现了一些片断的画面。
半夜闯进寡妇房里偷窥寡妇洗澡,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特么的,姐是今年走了背运了,倒霉催的,到哪哪不顺,到哪哪欺负啊。敢脱姐衣裳,不扯掉你头上毛,姐就跟你姓。
松手?靠,你特么的做白日梦吧。你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死光棍吧,竟然对一个手无敷鸡之力,还晕过去的柔弱女子,下这种恶魔sè_láng之手。你特么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敢对姐动手,你是嫌命长了?
“……千绝……千绝是真的吗?是你吗?”赵惜儿的双眸,满是水雾,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可是为什么他的双眸,他双眸中为什么全是陌生?那陌生如万把利箭一根一根的刺进她的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