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颜落翻出手机，输入密码解锁。
这男人无论是锁屏壁纸还是手机壁纸用的都是她的照片，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把壁纸这些换一换。
“你用我的照片做壁纸每天看不……”。
话还没说完，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她直接怔住了。
喉咙干涩，像是被人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面色紧绷，原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加苍白，眼睛死死地盯着照片，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
记忆中原本一头精简的短发变成长发，穿着从奢侈变成朴素，脸上多了几分岁月的沧桑，已经没有以前的精致。
这女人她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哪怕她化成灰都认识。
“不会什么？”
陆子言等了许久都没见她说下去，抽空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脸白的吓人，熠熠生辉的双眸此刻空洞无神。
心一下子就被人给揪住了一般，又在开车没办法好好抱抱她。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还是说照片有什么问题？”
苏颜落隐忍着情绪关掉手机，双手抖动地将手机放回去。
“我没事，先回去再说”。
她闭上眼，靠在窗边不愿意多说什么，储蓄在眼眶中的泪水也在闭上的那一瞬间缓缓滑落。
尘封已久，不愿回忆的记忆开了闸门，涌入脑海，很无力的感觉，却又要默默承受。
“好，等我们回家后再说”。
陆子言抿着唇，空出一只手去握住她，才发现她的手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