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挽清和凌希不解阿鸢和师姐到底在说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喜事。
何挽清却察觉到师姐眉间的那抹红便开口“师姐你眉间怎么有这个啊,以前怎么没见你有啊?是不是受伤了?”
看到何挽清如此担忧的问着自己昔诺对着她摇头“没事,我一直都有只是以前没有显露出来罢了。”
何挽清不疑有他对着昔诺点头,随后便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太阳快下山了,得把手头上的做完才行。
阿鸢见打趣也够了便让昔诺进屋谈,昔诺对着她点头。两人进了屋子,阿鸢倒了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但不着急着喝。
“此次从秘境回来何挽清遭遇了三次刺杀,这三次差点没要我的命,其中一人的修为极高,何挽清受了些伤但好在没性命危险,反倒是我因失察让凌希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暂时不能修炼了。”阿鸢一直将此事记着,就等昔诺回来和她说,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的不对的,但是刺杀何挽清的人是一次比一次厉害,她都快支撑不住了。
昔诺听到阿鸢这么说便紧蹙眉头,她确实一直都没搞清楚挽挽到底是怎样的身份,如今差不多明了了,对挽挽的保护也得加强了,阿鸢定然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我知道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既然青娘为了保护挽挽能够做出这样的牺牲可见挽挽的身份绝不寻常,暗处一定有人在保护她。”昔诺缓缓开口,若挽挽的身份真的如自己所想的话,其实不用她多加保护,自然会有人出面保护的。
阿鸢不理解昔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着昔诺这样的神情,想来此事昔诺是不想善了,她这次应该查出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了。
“昔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阿鸢还是担忧昔诺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她毕竟现在身份在这里,若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恐会再次遭遇天罚,若是再遭遇一次天罚的话她的小命就没了。
昔诺听出阿鸢言语中的担忧,但这一次她绝不会受到惩罚,而且或许还有和天道谈条件的权力,但是需要委屈一下挽挽了。
“此事我有分寸,我觉得挽挽的身份可能会让我得到一丝的转机,我怀疑挽挽和天道有一定的联系。”昔诺并未隐瞒阿鸢,但阿鸢对梵音和天道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晓,解释下来需要费些功夫,她也只能暂时说这些了。
阿鸢不解的看着昔诺,实在是觉得昔诺这样的说法有些奇怪。何挽清和天道有关系?何挽清的身份不应该啊?但想到从秘境离开之后遇上的三次刺杀,这些人的修为确实可以与神族媲美,这样的说法又有一些道理。
“你是不是查出什么了?”阿鸢第一时间便想到昔诺在灵岛应该查出一些东西了,这些东西一定是自己都不知道的。
昔诺对着阿鸢点头,确实是这个样子,阿鸢见昔诺点头便蹙眉,看来何挽清还是一个重要人物啊。
“此事可能你并不知晓,解释起来也十分的麻烦,一想到此事我就头大,但也并非十分重要。离戈和此事并无任何关系,如今他暂代司命之职,我不在神族的时候他全权代表我,我也算可以放心的待在这里。”昔诺看着开口,她对阿鸢并无什么隐瞒的,只是关于天道和梵音的事情解释起来实在是太过麻烦,她是真的不想过多的解释了。
阿鸢听到昔诺这么说便点头,没想到这个离戈还这么的厉害,既然能够暂代司命之职。虽然她对这个离戈并无什么印象,也不知好坏,但昔诺如此信任的人定然是不坏的。
“说起来我还是很好奇为何你独独这么担心离戈呢?”阿鸢知晓离戈的才能,但是这并不足以让昔诺对离戈处处优待。
昔诺听到阿鸢这么问便笑了,那是因为阿鸢并不知晓离戈到底是怎样的人,昔诺轻叹了声才开口“离戈此人在诸神之战中并无任何的表现,但是洛阳神君在预感到诸神之战要发生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怀疑了离戈,洛阳神君是心思何等缜密的人,他都看不透离戈,你认为还不够我重视吗?”
阿鸢对洛阳神君的印象也很深,如今神族对洛阳神君也有很多的传闻,在神族这些人称洛阳神君为圣神,可见对洛阳神君是十分受人尊重,能够让洛阳神君如此忌惮的人确实不是凡人,昔诺如此忌惮也属正常。
“那你让他暂代司命之职你不怕他会和魔族或者是灵岛内的那个人合谋吗?”阿鸢对人心是一点都没有信任可言,况且是这些安然渡过诸神之战的人,这些人心里头想的到底是什么没人能知道,就算是猜也猜不透。
昔诺听到她这么说便笑了,不过她这么想也是对的,她也是这么想的,但她想的和阿鸢正好却是相反的。
“我之所以让离戈暂代司命之职是因为离戈说诸神之战他也是被逼的,我信他这句话。他问我神族可有容身之所我便想到了让他暂代司命之职,在我的眼皮底下总好过在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来的安全一些。”昔诺其实也并非万分的信任离戈,但离戈若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的话她多少能看的见也能放心一些。
阿鸢听到昔诺这么说点头,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离戈不是昔诺的对手,在昔诺的眼皮底下做事也会顾忌一些。若真的如他所说的话这么做对神族是有异的,若是有异心昔诺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做出应对。
“最近这些事情是越发的复杂了,我以为这个世间已经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