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缇得了肯定答案,一脸恍惚。
完了完了,他妻子家的猪擅自跑到别人家菜园子拱白菜了,他回去要怎么跟妻子交代才好!
“咳咳……”跟在萧钰缇身后的刘正清等人,见萧钰缇傻愣在原地半天不吭声,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拉回他的注意力。
萧钰缇这才想起正事,勉强压下对两人什么时候凑一块的好奇,尴尬道:“要不,等婉汐吃完饭再说。”
几人面面相觑,似乎也觉得自己贸然前来有些失礼。
刚要点头,叶婉汐已经放下碗筷,起身往不远处的沙发走了过去:“我吃饱了,有什么事说吧。”
与另外两人不同,刘正清这也算是第二次见叶婉汐了,率先上前同她打招呼。
“叶小姐好,还记得我吗?”
“嗯。”叶婉汐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他身后的中年男女,“你爸,还有……你姑姑?”
“对对对,这是我爸,这是我姑,他们今天是跟我一块过来的,想要见见您。”
刘爸爸刘姑姑见叶婉汐一眼看出他们的身份,心下一紧,愈发不敢怠慢。
“叶小姐好,我们是正清的爸爸跟姑姑,初次见面,一点心意希望叶小姐别嫌弃。”
刘爸爸说着提了一大堆大包小包出来,从外包装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叶婉汐转头看了高敏一眼,点了点头。
高敏这才上前将东西收了。
刘家人见叶婉汐愿意收东西也是大大松了口气,眼中多了几分亮光与期望。
“坐,有什么事说吧。”
刘爸爸等人仆一落座,便局促道:“是这样的,我听说之前正清跟着老萧来找过叶小姐一回,还跟叶小姐求了几道符回去。”
“是有这么回事。刘先生为他姑姑还有堂哥堂妹求符,我卖了他三张。现在……”
叶婉汐抬头看向刘姑姑:“只剩一张。”
刘姑姑心一颤,手心也起了一层汗:“是……是的,正清是为我还有我的两个孩子求的符,现在两张符已经用了,只剩下我小女儿身上还有一张。”
“也就是说,你跟你儿子的那张都用掉了。”
“嗯。”
叶婉汐单手托腮,似笑非笑道:“谁用的?”
“这……”刘姑姑脸色微白,下意识看向哥哥与侄子。
刘爸爸到底见多识广一些,叶婉汐一眼看穿他们身份又点明三张符只剩一张,足以说明她不是一般人。
他很清楚,在这样的人面前,任何谎言都无济于事。
“是我妹夫用的,两张都是。”
“哦?”叶婉汐双腿交叠,换了个坐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刘先生跟我买这三张符的时候我就曾强调过,这三张符只给他的姑姑,堂哥堂妹,不给他姑父。且这事可以告诉给你们这些亲人知晓,却绝对不能告诉他姑父,任何人都不行。”
“那么,究竟是谁把这东西给刘先生的姑父用了?又是谁告诉了他这件事?”
叶婉汐此话一出,屋内的几个刘家人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刘姑姑。
她微红着眼眶,一脸懊悔与悲痛,咬牙道:“是我,都是我的错。正清回去就把这三张符交给了我,并且把他在您这听说的那些话,如数都告诉了我。”
“可你并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半信半疑。”
就像上次见面时萧钰缇担心的那样,一个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丈夫,另一个则是面都没见过一次的所谓大师(江湖骗子)。
刘姑姑会比较相信谁,不言而喻。
故而,刘正清跟她说起这些的时候,她并没有全然相信。
甚至在经过一番纠结后,她最终还是把那几张平安符的事情告诉给了李庸鹄。
李庸鹄嘴上说这些江湖术士不可信,心里却把那三张平安符放在了心上。
“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会偷偷换了我跟儿子的符,收为己用。”
刘姑姑回想起几天前那个场景,依旧心痛气恼得不行。
她一个月前被楼上掉落的花盆砸到肩膀,进了医院,照理说这种情况下她是不该这么早就出院的。
可家里的老老少少陆续出事,刘姑姑作为伤员之一,却也不得不肩负起照顾受伤儿女的责任。
她的儿子不久前参加同学会被捅了几刀,虽然没有伤及要害,却也因为失血过多元气大伤,这些天基本都是她在医院里头帮忙照顾。
这也就罢了,儿子这都在医院里面躺着了,还是避免不了倒霉。
不是上厕所的时候差点滑倒伤口裂开,就是输液的时候莫名其妙歪针,每次输液都得扎一手针孔。
刘正清把那平安符带回去给她的时候,刘姑姑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给儿女都戴上了。
说来也巧,这一戴,她儿子突然就不倒霉了。
刘姑姑当时还挺高兴,只可惜,好了没几天便又故态复萌,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刘姑姑一开始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偶然,或者说那符效用有限。
直到有一天,她推着丈夫出去买东西,一辆车子突然朝他们撞过来。
当时刘姑姑忙着结账,距离丈夫大概五六米远,那车子几乎是擦着她撞向李庸鹄。
是个人看到那一幕,都觉得李庸鹄怕是凶多吉少。
可结果却是,正面被撞的李庸鹄一点事没有,她这个擦过去的人被那车上的一记挂钩挂到衣摆,硬是在地上滚了一圈,双臂擦伤得厉害。
也是在那时候,刘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