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丁毅直接坐到了地上,他竟坐在地上委屈了起来,“你瞎了眼了,他哪里纯良,哪里可爱了,傻子,呆子……”
无忧:“……”
无忧捡起一粒药丸擦干净,要给司辰喂药。
“你做什么?”丁毅警觉道,一把坐了起来。
“喂药啊,给,麻溜的”!无忧冷脸道。
“哦”,丁毅接过药丸,摘下司辰的面具,给他喂药,无忧则背过身去。
“倒挺自觉得嘛!”看着无忧特意转过身去,丁毅有感而发。
“这叫尊重,他掩饰身份肯定有他的道理,他不想让我知道,我自然不会去探究,等他想告诉我,自然就会让我知道”。
“那你还不让他喝酒,这算什么尊重!”丁毅撇了撇嘴。
“先不说酒精的危害,想喝酒,可以,但你至少要有个分寸吧,成习惯了,这就不叫喝酒了,叫酗酒!”
“有那么夸张吗?又不是经常喝”,丁毅翻了个白眼。
“但是一次喝的那么多,得多难受啊,还说是朋友,朋友才不会劝酒呢!”无忧凶巴巴道。
丁毅挠着头,竟无言以对。
“你在这守着他他”,无忧道,看着丁毅也是浑身酒气的样子,她其实有点不放心。
无忧又捡起一颗药丸递给丁毅,“呶,吃了”。
“不吃”,丁毅摇摇头,有些嫌弃。
“你还有脸嫌弃,不是你给弄地上的吗!我告诉你,配成这药丸的药材在外面可都是寻不到的,我只带了这一瓶,你不吃拉倒!”说罢,无忧便将药丸放到桌上,“你照顾他吧,别搞到最后还要他照顾你”,说罢无忧便离开了。
看着桌上的药丸,和躺在床上的司辰,丁毅磨磨蹭蹭的拿起桌上的药丸,擦了又擦,咦,薄荷口味的呢。